刘煊宸放下朱笔,揉揉眼睛四周的穴位,“罗公公,若不是你,朕都健忘已经饿了好久。”
“皇上,臣妾没有甚么歹意。此次的秀女真的不错,有文有武,有大师闺秀,有小家碧玉,另有位从波斯国来的公主,传闻她母后一共替国王生了十五个孩子,她的体型和长相最和她母后类似,使臣见后,当即向波斯国王求的亲。”
“皇上有空啦!”皇后虞曼菱是位温婉端庄的女子,高雅高贵,是朝中右丞相之女,因不在朝堂,只着了一件简便的春裙,她恬恬一笑,捧着几幅画轴走了出去。
罗公公疼惜地叹了口气,把温在食盒中的肉粥端了出来,“皇上,千万要保重龙体啊。”
都说宫深如海,可她倒是这深海当中一尾自在安闲的鱼。
“这小嘴多甜呀,和本宫年青的时候一模一样。”万太后窝心肠笑着,“皇后,本宫此次从内里请了个大夫,医技特别的高超,过两天让她帮你瞧瞧,都结婚五年了,如何没一点孕相?”
万太后慈爱地谛视着二人,心疼地握住皇后的手,拉到一边给皇上歇息用的卧榻上坐下,“小手冰冷呀,皇后,如何未几穿件衣服?”
虞曼菱上前指导,“这幅就是袁元帅之女袁亦玉,巾帼不让须眉,十四岁就随父上过疆场,皇上,你看,她眉宇间豪气逼人。”
“儿臣和太后一个别质,偏寒,实在并不冷。”虞曼菱撒娇地依在太后的怀中,象个小女人似的。
“真是的。”刘煊宸责备地瞪了罗公公一眼,“又不是别人,是皇后,如何能让她等呢?”他亲身站起家,翻开珠帘。
“朕已经不会为这事冲动了。”刘煊宸淡淡地说。
挂在门上的珠帘一响,贴身服侍的大寺人罗公公提着个食盒走了出去,“皇上,用点夜宵吧!”
“皇上,另有几位呢?”
虞曼菱爱莫能助地对刘煊宸耸耸肩。
虞曼菱握着画轴的手一颤,娇美的耳朵突地通红,“他……还好吗?”
刘煊宸龙目一凝,一场灾害又要开端了。
刘煊宸微微一笑,两人之间有种无言的默契。
“唉,别人如许就也罢了,皇后你也要讽刺朕吗?每一次选秀女,对朕来讲都象是一场灾害。”刘煊宸自嘲地倾倾嘴角。一个个秀女进了宫,封了号,遵循外务府的安排,排了队等临幸,临幸后,监测月事,接着,就是一次次的绝望。
“皇后!”这不是一声柔情的呼喊,而是带了很多尊敬。
“与皇上比拟,臣妾这点苦算甚么。”虞蔓菱喃喃说道,手无措地捏着画轴的边角,心已经飞向了皇宫外一座名唤“虞府”的大大天井中。
上天真是会玩弄人吧!
“皇上,来看看吧!皇上选中谁,明日外务部验过身后,臣妾便能够下碟子了。”
夜深露重,花儿含烟,一轮月,清冷悬在黑幕中,任云儿与它玩耍。
这宫中的寺人都是阉过身的,能够不当男人看。太病院里的医官固然个个一把年纪,倒是堂堂正正的男人。这秀女验身是要满身脱光光的,皇上的妃嫔,让别的男人先瞧了个先,好吗?
“呵,”刘煊宸发笑点头,“这世上的君主,选妃不是选才就是选貌,只要朕选妃是以生养之力,真是好笑,偶然,朕都在想,朕到底是个天子,还是个种马。”
不知乍搞的,别人家不但三妻四妾的象接力赛似的抢着生孩子,就连在外偷个情,也能多个儿子,而他刘煊宸坐拥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这生儿子比夺皇位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