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亦玉也是有效的,她父亲那些部属需求她父亲去做事情,今后为本王成大事时所用,你不要为了庇护自已,把她当箭靶往外推。”
“他戴绿帽?不是吧,戴绿帽的人是本王。你们这些妃嫔就该是本王的,他没资格碰你们。本王二十刚出头不久,就被人下毒,瘫在床上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足足三年不足,就在那三年中,本王的皇位被抢走了。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现在才是方才开端,今后刘煊宸有得受了。不过,刘煊宸也不算是蠢货,他竟然不露声色地把袁元帅的兵权给削了,对祁左相也有所防备。对了,古丽那封情书如何一回事?”刘煊羿问道。
她弹弹指,昏黄灯下,她看着被自已不知不觉中咬破了的指尖。
“不是白日刚进了宫,如何早晨又过来了呢?你别觉得那隧道很隐蔽,哪天让人发觉了,堵在隧道口,逮你个正着。”她回身,有力地摇点头。
她低下长长的睫毛,望着纤白的指,这双手不知不觉也感染上了很多人的鲜血。想到这,她一惊,望着内里密密的雨帘,感到象有无数张面孔向她飘了过来。
她吓得捂上眼,尖叫地钻到了桌下,在霹雷隆的夜雷声中,颤抖个不断。
夜深时分,木门从里悄悄敲了长两下、短两下后不久,门开了,一个小宫女站在内里,两眼警戒地看看四周,对着从里走出来裹着一件黑斗蓬的人微微欠身,“王爷来了。”
他每一次来,她都心悬到嗓子眼。她盼望着他能早点篡夺皇位,她则能够早点摆脱。
“那我对齐王另有效吗?”印笑嫣不由有点心寒,颤微微地问。
齐王刘煊宸,满腹经纶,才调横溢,但也风骚成性。这风骚另有点洁癖,不爱感染青楼女子,专爱为姿容不错的处女开苞。而魏朝最斑斓的处女都送进了皇宫,他乐此不疲地扮作宫女,在各个妃嫔的寝宫间夜夜春宵。为了他的欢愉悠哉,她要为他采点、把风,保护,说不尽的惊险。
印笑嫣一笑,如许的夜……仿佛为了回应她的挖苦,窗外突地掠过一道闪电,紧接着,雷声轰轰打了下来。不一会,哗哗的雨声就在屋檐上啪啪响起。
说完,他拿起窗台上一把油纸伞,不由想起云映绿明天作的那首诗,莞尔一笑。他缓缓撑开伞,抬脚跨出门槛,一下就消逝在雨中。
“当然有效。”刘煊羿伸脱手在她的脸颊上悄悄摩挲,“本王现在喜好上了阿谁大眼溜溜的云太医,清丽脱俗,很风趣的一个丫头。本王要你把她给弄上手。”
“我为王爷做得的事还少吗?这宫里只要有王爷看中的妃嫔,我都替王爷弄上了床,让王爷玩个纵情。皇上即位五年,你说要让他断子绝孔,我也办到了。王爷,你能不能让我见见我爹爹?”
刘煊宸拿起桌上的面皮,密贴在脸上,转眼,他又成了一个高子高挑的浅显宫女,透着一股诡异。
“王爷,不说这个好吗?”印笑嫣头痛地皱了皱眉,“皇上这几年戴你的绿帽可戴得很多。”
齐王易容成宫女进宫泡女,为了饱淫欲,也为了热诚刘煊宸,印笑嫣算勉强了解,但齐王苦心积虑地乔装成祁初听为的是甚么呢?这一做就做了几年,印笑嫣真猜不透他的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