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我性子暴躁,想先发制人。另有,我瞧不下阿谁女人的装模作样。”袁亦玉咬牙切齿地说道。
“亦玉,你急仓促地把爹叫到宫中来干吗?”袁元帅自削去兵权以后,一日比一日渐老,眼袋也出来了,腿脚也不那么矫捷了,思惟也不敏捷了。
袁亦玉严峻得汗流颊背,“皇上,臣妾大胆,因思父心切,等不及向外务府申请,便把爹爹召见宫来了。”
袁亦玉高喊着,又哭又闹,“臣妾是名冤枉的,是被别人栽脏的。臣妾到那里去找到砒霜?皇上,你想想呀,这宫里能有药物的会是谁?”她怒急攻心,指着云映绿,“是她,是她,她又把锋芒指向了臣妾,她气那天臣妾指责她有怀疑,就反过来咬臣妾一口,抨击臣妾。”
“嗯嗯,好了,你退下吧,记得早晨过来接云太医。”
袁亦玉从眼角往下看去,刘煊宸带领着几十名侍卫,阔步走进院中,身后还跟着阿谁让她恨得牙痒痒的云太医。
“喔,”刘煊宸眉尾一扬,“爱妃本来是晓得这个端方的呀!”
袁元帅在疆场上跺顿脚,敌营可都是摇几摇的。
“我想你必然有……如许做的目标。”云映绿吞吞口水。
袁亦玉和袁元帅完整傻眼了,颤抖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哪个女人?”
袁亦玉一句未了,就听到门外响起罗公公的传呼,“皇上驾到!”
云映绿渐渐地把包着砒霜的纸包合拢,又把信笺拿过来,扎好包裹,拎在手上把玩着,目光幽幽长长。
“这是甚么?”袁亦玉完整不明白,心头飘过一片疑云。
“是吗?”刘煊宸把信笺前前后后瞧了下,“朕当年被先皇逼着,也懂了几国笔墨。这信笺上的字体可巧是朕懂的笔墨中的一种。爱妃,这是波斯国的字体吧!你打拿来的?”
“刘皇上,你看那是不是罗公公来了,你该归去办公了,我也上班去了。”真受不了他那份自恋,云映绿不等他说完,指指内里,拨脚就跑,再说下去,刘皇上绕呀绕的,必然又会绕到她身上。
父女俩对视一眼,心下不由大慌,来不及多想,忙齐齐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