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泡着我们的脏衣服,盯着我额头的细汗,开着小打趣。
必定是要出事了!
我指着远处郊野里飘零着的鬼火,李沫搓着胳膊朝那边呸了一口唾沫,“那是鬼火,七月天温度这么高,自燃的好吧!”
“聂小倩之墓!”
我躺在李沫中间,总感受不对劲。
我连叫了好几声,这才唤醒李沫,她迷含混糊的问了一句如何了?翻身又睡了。
我说李沫发高烧了,她妈焦急的一看,方寸大乱的跟我一起唤醒李沫,她父亲和哥哥听到响动也过来了,一看就要把人送病院。
“有的。”
“李沫?”
这年初都是泥巴路,村里也没有路灯,路边黑乎乎的,就算借着星光也看不了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