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尸身的死因都一样,脖子上有三道口儿,青色的可骇口儿一看就是被甚么东西抓的,并且每具尸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
我假装还晕着没有动,另一个被绑着的男人狠恶挣扎着,挣扎着跪到地上,对着小少妇快速的磕起了头。
小少妇和男人换几口气,我就扯着他们淹一会,把他们折磨的有气有力,我才爬上机船。
“小兄弟,我才刚娶媳妇,我不想死。”
连着一小会水响,男人的尸身就浮了起来。
咔嚓!
“狗屁,一夜伉俪百日恩,我男人是你兄弟,是你兄弟啊,你们闹新房都做了甚么禽兽的事?另有脸提?”
男人滚在船舱里,满脸鼻涕眼泪的求着,我耍着匕首笑呵呵的说:“就你是爹妈父母养的,老子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拿匕首捅老子的时候,你就应当有被捅的憬悟。”
别的一男一女双手搭在船沿上,看着打滚的人,转头望着看不到头的湖面,想放手又怕淹死。
他疼的像个虾米,在船舱里躬着背,来回翻滚的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