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之人见垂涎,指的便是她这得空身材。
谓之国色生香,指的便是她这乱世容颜。
但同时她也晓得,霍兵这位骁骑将军乃忠心之言,却也无可厚非。
净水县败絮其表,实则也是金玉此中。
霍青端着托盘放下后,便对着燕羽墨拱手哈腰,目光闪动道:“禀大王,末将进村之时,已另派军士乔装,暗查此村。发明除明面所见以外,村中还另有猫腻,乃至有私募兵卒之嫌。”
强心安神,美容养颜,刚好是大明王的最爱。
前脚刚走,燕羽墨便立马面露不悦,道:“哼!这霍兵是如何回事,仿佛非得逼迫本王本日就杀了那唐小志一样...”
唐小志有罪不假,但有才却也是真相。
紫莺心领神会,此时插嘴道:“将军,大王已乏,正要沐浴换衣,还是先请回吧。”
听到霍兵很有“固执”,燕羽墨神采一冷,顿时浮起了“大王”的严肃,并朝紫莺望了一眼。
目光刚巧落在了小桌上的那两碗莲子羹上,便道:“紫莺,本王还真的饿了,去把那莲子羹取来,本王尝尝。”
说着,便摆了摆手,很有“送客”的意义。
“老爷?”
“你还笑?快去筹办热水,本王要沐浴!”
她的话没说完,霍兵只听了一半,便已目现忧色,道:“大王同意了?那好,末将这就回营出兵。”
刚到门前,便已听到霍兵的声音从门别传来:“来者何人?”
在其间隙,主仆二人竟童心大起,打闹了起来。
“是,大王。”
燕羽墨从速将他叫住:“等等!只是,霍将军不是也说了吗?村中还隐有猫腻,没弄清楚之前就脱手,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依本王看,还是再看看吧。”
“是!”
比及房中的燕羽墨沐浴结束,重新穿戴好,走出浴室时。
燕羽墨却道:“不必了。他们若敢下毒,昨日在清风楼,我俩难道已经中招?”
燕羽墨退去男式长衫,暴露香肩玉背,立见夸姣。
果不其然!
小厮的话语声不小,房中的燕羽墨倒也闻声了,与周仓逛了一天,令她倒也很有饥饿,便随口喊了一句:“带出去吧!”
守在门口的霍兵也应了一声是,从小厮的手中接过托盘,亲身送入了房中。
燕羽墨浅尝了两口,感受味道还不错,便对紫莺说道:“还行。紫莺,另有一碗。你也吃呀。”
“奴婢提起他,大王感觉如他在侧,犹目在观?”
燕羽墨状若斥责,紫莺倒也不会信觉得真,但还是佯装惊骇道:“大王,息怒啊...”
只不过,不成否定的是,这三人虽罪孽滔天,却也将这净水河村管理得井井有条,风生水起。
莲子羹!
说完,便欲转成分开。
紫莺这时才翻开门,猜疑道:“莲子羹?酬宾?为何此前从未听闻你们有酬宾活动?临时起意的?”
而朝廷百废待兴,正值用人之际。
“且,县官周仓父子营党结私,欺君瞒报。里正唐小志妄议宫闱,屈辱尊驾,擅权僭越之罪,也已证据昭然。为顾及大王安然,彰显律法严明。臣请命,马上出兵,将逆贼一应伏法,以儆效尤。”
遵循大奉律法,唐小志与周仓父子三人,倒已是极刑连连。
紫莺掩回房门后,回到她身边轻笑道:“奴婢倒是感觉霍将军所言有理,此子就真的该杀!大王莫非忘了,刚才他与周县令的公子是如何臆想你的容颜了?还说您貌如豺狗,好色孟浪...更直呼陛下天子老儿。如此妄言,本就该杀百次。倒是大王竟然出言保护,禁止霍将军脱手,莫不是被那小子一通巧舌赞誉给说蒙了,动了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