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为甚么前次去没有见到关曲将军,本来是关杰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将关曲将军囚禁起来了。”虎头营内,鲁忠看完关曲的亲笔书牍,一拍桌子狠狠的说道。
“将军,要不让我再去西北刺探刺探环境?”鲁忠站起来对司徒敬抱拳说道。
见如歌没有理本身,如画几步走到如歌身边,一把夺过如歌手里的棋谱,柳眉倒竖的看着如歌道:“前些日子驸马身边不是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女子么!你也说了是你亲眼瞧见的!”
如画撇了如歌一眼,叹着气说道:“之前公主有甚么苦衷都和你我说,但是现在,公主有甚么苦衷都闷在内心,也反面你我说,就算是问她也只说是看折子累了,但是我有好几次都瞥见公主拿着之前她给驸马绣的手帕感喟。你说说,你之前几时见过公主如许?”
“公主现在是代理国君,驸马称臣也并无不当啊。”如歌拿回如画放在桌子上的棋谱翻到方才看的处所又持续看了起来。
“不晓得女人跟着鄙人到底有何贵干呢?”司徒敬一手背在背后,一手拿起腰间的玉佩把玩着,眼睛则一瞬不瞬的盯着程涵秀。
司徒敬出了宫并没有直接去虎头营,而是回了一趟驸马府,才骑着马慢腾腾的往虎头营的方向赶去,出了长安城走,司徒敬却不再往虎头营的方向走,反而改道往一片僻静的小树林走去。
“我哪儿敢去问公主啊。”如画横了如歌一眼,“前次我问公主为甚么驸马都不回宫里来住,你是没瞥见公主的脸,前一秒还晴空万里,后一秒就黑云罩顶了,还罚我去洗马桶。”
司徒敬没有说甚么,翻开信越往下看司徒敬的眉头越是皱得深。她收起信,对着程涵秀抱了抱拳道:“女人放心鄙人定然会救出关老将军,鄙人现在有事要办就先行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