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敬放动手里的笔,看了云阳一眼,道:“林喻是去不了南诏了,我想你从手底下选一小我代替他去。”
“凡事谨慎。”司徒敬没有理睬云阳的打趣当真的说道。
“放心,我的人都练习有素,不到需求时候不会现身的。你若想要与我联络可拿着这枚印章到南蛮都城内的‘红袖茶坊’到时候自会有人与你策应。”司徒敬从怀里取出一枚小小的印章递给云阳。
“本来是如画女人。”被唤作刘统领的人立顿时前两步走到如画面前,笑着说道,“不晓得马车里是如画女人,真是失敬失敬。”
“目前有酒目前醉,下次咱俩不晓得又是何时才气在一起把酒言欢了。”司徒敬说完这句便翻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留下云阳一人在书房内。
“刘统领客气。”如画对着刘统领点点头,“我现在有事要出宫,还请刘统领开下宫门。”
“来者何人!”看管宫门的兵士见马车前来立顿时前拦住了马车的来路,“宫门已经封闭,没有出宫令牌,任何人一概不得出宫。”
“别闹,快还我。”司徒敬皱着眉伸手去抢云阳手里的舆图。
“多谢刘统领。”如画规矩的跟刘统领道了一声谢。
“嗯。”云阳悄悄应了一声,将印章和盒子一同收好。
“哼,你这是妒忌了,妒忌我分缘比你好。”如画不满的朝如歌吐了吐舌头。
“这倒不必,我二哥为人夺目非常,如果你的人脱手救我,他定会起疑,到时候我们的打算可就难以实施了。”云阳点头回绝。
“如何能够。”司徒敬对于云阳无时无刻的打趣只能无法的摇点头,想当初在疆场上还对这个女子产生过佩服之情,现在看来,美满是本身的错觉,也只不过是个贪玩的喜好恶作剧的小丫头电影罢了。
“能够啊司徒敬,做买卖都做到我南蛮境内了。”云阳接过印章,细心打量起来,印章用碧玉刻成,看起来晶莹剔透,只要小拇指般大小,上面刻着龙纹。
“那是天然,想我如画放到那里吃不开?”如画对劲的双手叉腰,将胸膛挺了挺。
“不必了。”延平点头。
“天然是有,你问这个干甚。”
“今晚我让厨房筹办几个好菜,权当是为你践行吧。”
云阳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件事情我还真不放心交由别人去做。”
“哦哦。”云阳背动手在桌子前面来回踱着步子,“我说司徒敬,你都盯着这个破舆图看了有三盏茶的时候了,还没看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