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们都喝一点这个东西,长时候待在这里,你们虽说没有中蛊,但不免会受蛊气腐蚀。”司徒玦从袖子里取出一根小瓷瓶,拿过桌上的水壶倒了些许内里的粉末出来,摇了摇。
“这蛊怕她是解不了。”一向沉默着的黑衣女子收回林喻身上的鞭子,开口说道。
“哦哦。”林青婉这才反应过来,本来她问的是中了子蛊的林如墨。
“这倒是从未听过。”
“二姐?!”
司徒玦没有说话,只是看向黑衣女人。
“姐,你快让司徒二姐救救蓝鸢吧!”林喻转头看着林青婉,眼里早已经蒙了一层雾气。
“司徒二姐,你快救救蓝鸢吧,我求你了。”一向温馨看着的林喻俄然几步跨到正瞪着坐在那边的黑衣女子的司徒玦面前,抓着她的衣袖说着作势就要往下跪。
黑衣女子看到云阳,手上把玩小玉瓶的行动微微一顿,她摇点头,斗笠上的黑纱也跟着行动摆动,她开口说道:“我也不晓得。”
“女人这边请。”林喻走到门边对黑衣女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从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极其浓烈的味道,似甜若咸,这是“食缠蛊”独占的味道,只要长年打仗蛊的人才气闻出来,但是仿佛此中又异化了一些别的味道,好似花香。越是靠近床边这类味道越是浓烈。司徒玦皱着眉看着床上浑身金色的玉蓝鸢,从袖子里取出一枚金针,往玉蓝鸢小腹三寸处扎去。
看着两人消逝在门边,司徒敬靠近司徒玦,问道:“二姐,这个黑衣女子到底是甚么人啊?”
“姐姐,我带这位女人畴昔吧,你……”她说完转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玉蓝鸢,“你先照顾一下蓝鸢。”
黑衣女子沉吟了半响,才缓缓开口:“这蛊毒我也只要五分掌控能救。”
司徒玦盯着金针的色彩悄悄吃了一惊,公然不是“食缠蛊”那么简朴。她将金针顺手丢到一旁,伸手去翻起玉蓝鸢的眼皮,上眼皮内里鲜明有一团黑中泛青的斑点,两个眼睛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