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这几日借着皇上的丧事大肆拉拢一些朝中大臣,有很多的大臣已经站到了他那边,而四皇子仿佛仍旧没甚么动静。”
玉明贤听完皱着眉头,捏着本身下巴上的胡子问道:“皇被骗真没有立下遗诏?”
“玉丞相妙赞了。”司徒敬抱抱拳,“司徒敬的发起还望玉丞相好好考虑一下。”
林喻点头,道:“出宫时她也未说甚么,只说将信交给赵统领他自会明白。”
“天子驾崩时没有立遗诏,按我朝常例,三皇子倒是皇位的不二人选。”林喻看着徐千里道。
“林智囊好久不见你啦。”徐千里笑着拍了拍林喻的肩膀。
延平裹着还带着司徒敬体温的外衫,只感觉暖和非常,她吸了吸鼻子,伸手将身上的外衫紧了紧。
“哈,我倒是把这个忘了。”司徒敬哈哈一笑,背动手道,“但是玉丞相可曾考虑过,固然四皇子军功显赫,但是在朝中却无多少根底,如果他即位,只怕压不住李保国那群人。”
“我替公主在此守灵。”司徒敬看也没看三皇子一眼说道。
沐凯驾崩天下共哀三日,全部长安城家家户户都挂着白绫,花街柳巷停业三日不准开门停业,昔日人潮涌动的长安城也变得冷僻起来,家家户户都是闭门不出。
司徒敬撇了三皇子一眼,背动手昂首看着夏季的暖阳道:“我等着。”
“公主?”
“哈哈。”玉明贤捏着胡子笑了两声,“驸马公然不是凡人。”
“那这可如何是好。”玉明贤来回踱着步子,“国不成一日无君啊。”
前次南征,只要徐千里是跟着司徒敬去的,赵德生是虎头营统领不得私行分开长安城并没有跟去,以是林喻并不认得坐在一旁喝着酒葫芦里的酒的人便说赵德生。
“现在朝里是个甚么环境啊。”徐千里他们没有凭借李保国以是常日里对朝廷里的环境底子从不上心,天子驾崩后司徒敬也只是叫他们守在虎头营,因而问林喻道。
“这…”徐千里看看赵德生又看看林喻,最后和鲁忠对视了一眼,“得,俺们还是稍安勿躁吧。”
玉明贤点点头,当下两人也不再说甚么,各自深思着出了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