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年的事情早已传入他耳中,他怎能受此大辱。他让人一向悄悄寻觅我们,终究在那一天,出了憋闷多年的恶气。”花飞语说的安静,似是对过往早已放下,“他们杀了我父亲,放火烧了我们的家,顺带着,把邻居们也都杀了。”
“是啊,他们天然是不肯能放过我们姐妹两个。我父亲固然对情痴傻,但的确是个聪明人。他早已猜到会有这么一天,就在我家厨房那边备下了条隧道。那条隧道通着不远处的山坳,他在前头跟那些人周旋,我和mm就从那边逃脱了。”
花飞语沉默很久后,才降落沉问道:“无微,你晓得,我mm是如何死的吗?你晓得,我为甚么要那么对玄武吗?”
暮秋的千幻亭,完整没了夏季时的繁华朝气,放眼望去皆是残落枯萎。
米苏讶异至极,愣在了桌旁。
花飞语在窗前的椅子上坐下,歪头枕在手臂上,缓缓道来,“我父亲是个琴师,二十多年前,跟一个大户人家的有夫之妇好上了。然后,就有了我们姐妹两个,我们是孪生姐妹。”
“飞语,教主他是不是……”米苏呐呐开口,丝丝惊骇在她眼里分散,击溃层层寒冰。
“是那家男人找去了。”米苏已然猜到产生了甚么。
“他是个好父亲,他很疼我们。阿谁女人家里的确很有钱,我们一辈子都会衣食无忧。但是,父亲他始终郁郁寡欢,即便是笑,脸上也是带着抹不去的哀伤。”
花飞语苦苦一笑,持续道:“我爱上了他,他也爱上了我。那一年,是我和他最欢愉的光阴。无微,你信赖吗?我那经常常会想,不管世人如何看,哪怕做一辈子别人眼里的大魔头,我都要跟他守在一起,不管是在天魔教,还是,活着上任何一个角落。”
米苏心一揪,这才明白,她为甚么一向都不肯踏足幽篁馆。
“但是呢,老天恰好不遂人愿。”花飞语自嘲嘲笑,“统统的蜜语甘言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十足都抵不过他那条命首要。你信不信,当时,他在我眼里,比我的性命还首要?我把他供奉在我的心尖上,比甚么都首要,乃至,为了他,我都一度忽视了我最亲的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