瑢真信她,但还是不忘叮嘱,“那姐姐千万不要奉告姐夫。”
本来在瑜真走后,瑢真才在祖母家住了没多久,有一日在院中踢毽子,一不谨慎踢得太高,踢过墙头了,她想让小厮去捡,小厮说院墙很高,且与隔壁院子独一一人宽的间隔,跳下去不好上来,她只好放弃,哪晓得俄然有人爬上墙头,举着毽子问是谁踢的,
瑜真虽有迷惑,到底没再多问,瑢真又问起她们几时出发,瑜真只道明儿个再走。
这丫头,也太谨慎了些,无法的瑜真只得应她,“好,姐姐承诺你,不跟任何人说。”
瑢真一听这话,心生疑窦,当即拐归去查探本相!
只听得那边阵阵惊呼,厥后就没了动静,惊吓的瑢真六神无主,恐怕他出甚么事,又不敢跑出去看,不知如何是好。
傍晚时分,入住堆栈时,那队人马也与他们住在同一间堆栈,这四周明显另有其他堆栈,他们偏选同一座,约莫不是偶合那么简朴罢?
这个简朴,指了指门口的人,傅恒一声令下,“海丰过来,让夫人骂几句,踹两脚解解气!”
车中的傅恒听得莫名其妙,也在扣问,瑢真吓得不敢说,只道不识得,“只帮他捡了球罢了,并不熟谙。”
问了半晌,她才松口,怯怯道:“我……我惊骇……”
吓得瑢真觉得他被打伤脑袋,人变傻了,赶快再次道歉,还说要给他赔银子,让他去看病,他才蓦地回过神来,笑呵呵的说没事,“女人好工夫,毽子踢得那么高!短长了!”
瑜真遂让傅恒差人去探听一番,看看他们究竟是何来源。
四周人都怕肇事,不敢吭声,瑢真也怕,但的确是她,不可否定,她只好捏动手指怯怯上前,低眸小声说是她踢的,
且说瑜真的二舅,家中那三儿子关定北已然十五,这孩子不爱读书,酷好习武,她二舅便想让他入京谋个差事,傅恒自当帮衬,此次入京,筹算带他一道。
“我们是姐妹,你连姐姐也瞒着,筹算跟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