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孩子做倚仗,她若敢辩驳一句,只怕太夫人又要拿孩子说事儿,顶得她哑口无言,与其被人嘲弄,干脆痛快应下,省很多那些个口舌之争,又会让傅恒夹在中间难做人。
“你没听出来太夫人的意义么?傅恒如果不纳,便是我的罪恶,是我在拦着他,我不顾大局!”
啰嗦也不是她情愿的,但她是一家之主,必须为大局着想,
“但是鄂尔泰有六个儿子两个女儿,你一个都没有!”母子俩针锋相对,傅恒愣是不该,太夫人就拿太后说事,
他可真是心大!浑然不顾今后该如何,“旁人都有儿子,就你没有,你不焦急?你的哥哥们有儿子,那是他们的,将来娘百年以后,你们都是要自主流派的,总要有本身的血脉,将我们偌大的富察家属持续下去!”
何如太夫人向来没把阿谁孩子当作本身的亲孙子,“那孩子是如何回事,你心知肚明,别养着养着真当那是你本身的孩子了!当务之急,是你该有本身的儿子!”
上一回要纳妾时,因着玹玥欺人太过,瑜真才与她起了争论,这一回,如太夫人所言,那女人性子温婉,瑜真另有甚么来由禁止人进门呢?
瑜真闻言,安静的心窝忽被戳得一阵抽痛,才端起的茶盏都顾不得饮,实在想不通,太后她白叟家,为何会管傅恒是否纳妾,难不成,只是为了用心针对她,让她不痛快?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若让他的嫡女做妾,确是委曲了,刚巧他有个庶出的女儿,年方十六,此女名唤霖雪,待字闺中,若真是平淡女子,哀家也不跟你提,但知书达理,满汉皆通,但是个才女呢!哀家瞧着非常喜好,又看皇上正视傅恒,便想着将此女指给他做个知心人,岂不妙哉?”
那是以往,现在他可没工夫去赏识旁人,跟瑜本相处惯意,反倒看不惯那种举止慢悠悠的女人,“现在儿子眼中只要瑜真,管她美不美,我有一个便足矣,再有好女人,也该留给旁人。”
策画了好久的太夫人还特地问她,“瑜真,你不会反对的罢?上头这些哥哥们,可都是有妾室的人,唯独恒儿没有,太不像话!”
且有太后牵线,傅恒也不敢再回绝罢!总算是替她处理了一大困难。
“凡是瑜真有一男半女,我也就不管那么很多,可她嫁入富察府将近三年,至今连个女儿都没有!你还骗我,说甚么养一年便能好,现在多久了,一年半,尚无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