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又是一整天不来蹦个影儿,探听以后,才知他又在云池阁。
不肯答复,瑜真干脆翻了个身,态度淡然,“与你何干?”
且说傅恒去到昭华院,便见瑜真正在躺椅上,怔怔地望着房梁发楞,本来心头冒着的火气顿时就灭了,脑海里又闪现出她昨晚的脆弱模样,
傅恒也觉过意不去,好言哄道:“那我不畴昔了成不?陪你用罢晚膳再说。”
次日,傅恒是被一道刺耳的尖叫声惊醒的,彼时他睡得正熟,身边人啊啊尖叫起来,很不客气地推开他,气愤诘责,
相思是为谁,定然不是他!
试了几次都失利,傅恒也就放弃了,直接合衣陪她躺了一夜。
“尔舒,让你受委曲了!等你月事畴昔,我们当即圆房,待你有了身孕,额娘必然欢乐,再不会冷酷于你。”
傅恒烦不堪烦,“又有何事?”
扶了扶额,傅恒尚未睡醒,甚感头疼,“奉求你看清楚,是你抱着我好吗?”
他只是随口瞎猜,她却不肯答复,难不成,真的有这小我?“我是你的丈夫,天然有权去管?那小我是谁?”
说得也是,但还是不对劲儿,“总不成能是我强抱你罢?”
“他到底是谁?”
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你不感觉你很奇特么?你爱你的尔舒,爱的死去活来,我有管你么?”
“你想哪儿去了!我不是体贴她,只是不但愿她出事,免得被额娘唠叨!”
“昨儿个瑜真喝酒,这丫头也不管,我就训了她两句,让她跪了会子,八成是她和瑜真告了状,瑜真想替她出气呢!”
不好再多提,傅恒只能忍住猎奇心,未再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