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琏一贯体弱,回回有个发寒发热,皇后都忧心如焚,纯妃劝道:
这小禾日盼夜盼,终究盼来了身孕,但是迎来的,只要傅谦的犒赏,并没有她预期中的体贴。
婚期定在十一月,少女的梦,碎于玄月尾,
自家姐妹,皇后怎会与她计算,只说自个儿早忘了,又劝她想开些,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绝望的她心境不佳,愁眉苦脸,絮儿劝她想开些,“现下才两个月,孩子还在你腹中,他看不到,天然不牵挂,等孩子生出来,八爷瞧见孩子,粉嘟嘟的,会哭会笑,他才会心动呢!”
不过瑜真很明白,她不该计算,小禾毕竟已是傅谦的妾,怀他的孩子再普通不过,他有后代,是迟早的事,就连她,将来也会有孩子的罢?都有了本身的家,那就掩下苦涩去祝贺,愿他一家人和和美美。
但是下一瞬,他已紧贴于她,柔唇掠腮,滑于香颈,狠恶的温存让她再无思考的才气,只能被他动员着,明白伉俪间那极致的兴趣!
这类事,怎能强求呢?瑜真觉得受孕要看机遇,不能急于一时,傅恒却借口与她缠绵,两回还不满足,她算是怕了他,这到底是要给她孩子,还是趁机占便宜?
怀了他的孩子,他都不在乎的么?即使他不喜好她,但是骨肉是他的啊!他就没有一丝等候和欣喜?
木槿花开秋深深,十月初时,琏真的身孕已有四五个月,府中丧事成双,小禾竟也有了两个月身孕,一向不敢说,直至一次风寒难捱时请了大夫,才公开了她有孕一事。
傅谦得知此事时,竟生不出一丝笑意来!若不是那晚的香被她动了手脚,他又怎会再做那胡涂之事?还让她有了身孕,也不知瑜真听闻后,会作何感触。
这个三夫人,当真是不爱动脑筋的,甚么都得她来提点,尔舒只觉心累,还不好表示出嫌弃,只本事着性子为她解惑,
她若还在乎他,必然会因为小禾有孕而痛苦,如果不在乎,那也就无关痛痒了!
过后被傅恒圈在怀中温存怜抚的瑜真,也说不清老天的安排是对是错。
“八爷喜好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这声音大的,丫环们都偷笑呢!窘得瑜真顿时红了脸颊,斥他没分寸,“瞎扯甚么呢!也不嫌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