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一眼,傅恒斥他俗!“你感觉她缺?瑜真又不是小户人家的女人,没见过世面,随便你送甚么皆可?贵重金饰她应有尽有,以是我才愁闷啊!真不知该选甚么,才气显得特别,抓住她的心!”
不由分辩又是一阵强吻,直吻得她头昏脑涨,指甲狠抓他肩膀,他这才松开了她,嘲笑道:“看到了么?你也很享用的,又何必故作狷介的指责我?”
纳泰心道:一个吻哪能满足?老子只想干死你!
待那些个主子们欢庆过后,下人们稍有职位的,也会摆上酒菜,聚在一起,畅怀痛饮,纳泰正与人行酒令呢,忽闻亲信来报,说是舒姨娘找他。
但也只是想想,并未说出口,只紧揽着她,笑哄道:
“怎会?”鹰钩鼻在她颈间摩娑着,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纳泰垂垂动了情,轻诉相思之苦,
“我不怕,”此时的纳泰急火攻心,那里还顾得了结果,一心只想咀嚼这嘴边儿的甘旨,各式奉迎,柔声哄道:
“有多好?”尔舒一听这话,更觉不甘心,“傅恒又没试过,安知我不如她?”
腊月二十五,年关将至,府里下人忙作一团,库房、账房,收租,分发月俸,筹办年货,个个都忙到恨不得插翅会飞!
平时被他占个便宜,摸两把也就算了,他都会浅尝辄止,但是本日,迷醉间的尔舒竟感受他的吻越来越猖獗,解了她盘扣不说,还猖獗而大胆地探入她裙中,捏她囤部,仿佛有些过分了!尔舒垂垂复苏,紧握住他作妖的手,严厉制止道:
“女人嘛!不都喜好翡翠玉石那些金饰嘛!”
一早他就翻过了他俩的八字,得知她是正月二十六生辰,便想着该给她筹办甚么贺礼,想了好久也没有眉目,干脆让海丰帮他一起想。
“那我觉得傅恒会来找我嘛!没想到他竟然那么没知己,瑜真叛变了他,他竟都不肯来看我一眼!”提及来尔舒便觉肉痛,
厥后竟被他折腾得晕了畴昔,醒来时,已是半夜,而他竟还在她身边睡着,吓得她惊叫一声,被吵醒的纳泰伸手捂住了她的唇,
“万一呢?”毕竟这事儿谁也说不准,“万一哪天他醉了,过来找我,我岂不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