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服饰,是剑宗门下弟子,凤九鸢看了那背影半会儿才认出来,本来是剑宗四弟子庶横。
凤九鸢浅浅抬头闭上眼,手臂微微伸开,将神识像细精密密的发丝普通向三分地中伸展……
再细心看时,本来是落日打进芸花的眼睛里,折射出来的光彩所形成的错觉。
“就是制造一次他能杀掉我的机遇将他引过来,然后清算他!”
庶横只是短促地瞥了她们一眼,二话不说便擦身而过了。
自凤九鸢完成洗髓易筋以后,没过两日便收到了芸花的传音符篆,两人闲经常常你来一句我往一句的闲谈,凤九鸢也就将此前三清池之事奉告了她。
空间里,她闭眼站在那三分地前,双手微微伸展,体内凝集的真元气从双手指尖源源不竭地开释出来,神识将每一粒谷子都探得清清楚楚,手中的真元气御起的风在穿行谷穗间时,化作一片片藐小的风刃划过谷子根部,垂垂的,整片谷地里的谷子都从谷穗上剥分开来升上空中,在她双手颠簸批示间,跟着一道流泻不止的轻风飘向地边的簸箕里。
“甚么意义?”
“不若,我们来一次引蛇出洞吧?”凤九鸢道。
是夜,灵药空间里,凤九鸢第一百零二次练习药灵教给她的脱穗术,她的以气御风已经把握得游刃不足,可不知为何,每次她用体内凝集起来的真元气去发挥脱穗术时,那御起的风吹得三分地上的金黄谷子如波浪普通翻滚,可就是一粒都不肯掉下来!为何药灵在发挥此术之时,那些谷子就能轻而易举地飞离了呢?莫非是她功力不敷吗?
“临时还未想好,我会在三日以内用传音符奉告你。”
“你现在闭上眼来,用心来看这片谷穗,细细感受它们每一丝的风动,摸索每一颗谷子的详细位置。”
芸花摇了点头,“我留意了,但是我们仙宗中弟子很多,一个个查下去必定耗时耗力且一定有效果,如果三清池外能找到他的蛛丝马迹就好了,哪怕是一根头发,我的袖珍犬也必然能循着气味找到他!”
“我晓得。”
“不,你只是在用力,底子没有用心。”
“但是我已经很用心了!”凤九鸢道。
“可如果我不主动,就只能被动地等他来害,如许更是防不堪防,不如打一场有筹办的仗!”凤九鸢咬着唇,考虑着如何实施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