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冷冰的邯幽子可贵的展开了笑容,暴露一口整齐的牙齿,眼中尽是打动,“欧阳蜜斯,我大哥,奉求你了!”
固然是夜间,看不太清邯府中的景色,却能从泛旧的朱漆回廊及四周未曾经心打理的花草模糊觉出一股莫名的凄寂之感。远远的,有仆人掌灯从回廊外走过,借着昏黄的灯光朝这边望了两眼,赶紧走过来朝邯幽子行了一礼,“二少爷!”
“好,那你跟我走。”
年约五旬的仆人点点头,面色担忧,“醒过一次,又睡畴昔了。”
“好!”邯幽子连连点头,凤九鸢又问道:“水毒属性为阴。那位前辈是否叮嘱过晴和的日子多让令兄去晒晒太阳,尽量少沾水?”(未完待续。)
点点头,凤九鸢昂首看了一眼已经空空的屋顶,跟着邯幽子朝外走去了。
脉细如丝,起落较着……不对……
凤九鸢将消完毒的金针悄悄旋入邯元之的中庭穴上,又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只药瓶,从里边倒了一滴茶青色的三苏草汁液到针头上,汁液顺着金针下滑,跟着她灵力的开释达到中庭穴底,四周分散开去。
凤九鸢清算好药瓶与针带,抬眼看了邯幽子一眼,替邯元之盖好被褥,起家道:“是水毒。”
抬眼望去,邯家的府宅看起来有几分衰颓,门上挂着的两串灯笼微微泛白,那写着两个遒劲大字“邯府”的匾额上,金漆班驳,仿似多年未曾革新普通。
“我晓得了。”凤九鸢将他的凤首箜篌从储物戒中取出来悄悄竖到空中上,“还给你。”
邯幽子滞住了脚,闻言眼底微微一亮,转过身道:“欧阳蜜斯晓得治病?”
“没错,之前替大哥看过的那位丹师前辈也曾说过,大哥中的是水毒!”邯幽子一喜,在此之前他还在摸索她,真没想到,这么一个年纪悄悄的女子,不但懂医,医道还如此高深,说不定此次家兄的病真的有救了!
见她皱了皱眉,一旁的邯幽子略故意急地问道:“欧阳蜜斯,可有诊断出甚么?”
邯幽子用安静的眼袒护着心中的冲动,没想到这个女子真的会说话算话。
凤九鸢莞尔道:“那位丹师前辈所配的药持续服用,我会在最短的时候内炼制出解此水毒的丹药,莫要过分忧心!”
邯幽子闻言愣了愣,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挑选了依言照做,解开了邯元之的亵衣,暴露一片瘦得皮包骨的胸膛。
邯幽子朝仆人招了招手,表示他将烛台移到槅扇内。仆人会心,将烛台去了出来,放到床头的旧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