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右手五指一张,手中呈现一柄厚重的宝剑,缓缓走向云馥彤。
“左边。”麒麟答道。
出了地牢,再次回到芍凤院时,妖君百里与云馥彤,以及其他的妖兵还是还跪在那边。当老国主呈现在他们面前时,妖君百里眼中无不惊奇,再看看他身边的凤九鸢,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浓浓的不安来。
“好歹他也是养过你的,如果他死了,你真的不难过吗?”
凤九鸢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反问道:“你莫非不怕你父君被老国主杀死吗?”
老国主手中的行动滞了滞,握着剑的手重微地颤抖着,“她已经不再是我的宝贝女儿,不再是当初阿谁冰清玉洁的千羽国公主了。现在的她,不过是一只妖孽,一只助纣为虐的妖孽!”顿了顿,他持续道:“归元丹就在妙德殿的尊座背后,扶部下有一个构造,按出来便可翻开藏丹暗门。妖君百里的妖丹,稍后奉上!”
凤九鸢刚想让不远处跪着的妖兵翻开牢门,俄然想到一个题目,不由问道:“我有一个疑问。现在千羽国的百姓剩下来的已经寥寥无几,并且都是些不懂神通的上了年纪浅显人或是修为实足陋劣的修士,以你一人之力,即便将这些妖赶了出去,待我走后,也难保它们不会折返,重侵你国土。”
“父亲!父亲!”云馥彤抱住老国主的腿,“彤儿吞下妖丹并非彤儿所愿,是他!”她抬手颤抖地指着妖君百里,“是他逼我的!”
“你的确很宽大,是我的话,刚才必然会一刀杀了他。”凤九鸢挑了挑眉。
麒麟摇了点头,“当初父亲就是死在他的走狗手中,我没找他报仇已是极大的宽大了。”
他摇了点头,抿着的嘴微微颤抖,眼中似有泪花,“彤儿,你真是令为父绝望!你……不配做千羽国的公主!”
“父王?”云馥彤明显没想到老国主会从地牢里出来,脸上不但没有欣喜,眼底竟然还埋没起了惶恐,看了眼妖君百里,惴惴不安地低下头来。
闻言,麒翎面上没有多大窜改,更多的倒是无所谓,“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十几岁时,父亲因获咎了本家,被本家杀死,我娘为了庇护我,便带着我投奔了他。固然我名义上是他的养子,却活得寒微。他从未将我放在眼里,经常热诚我,殴打我,对母亲也是非打即骂。以是我一向都讨厌他,更恨他动不动就烧杀劫掠的恶匪行动。”
凤九鸢瞥了他一眼,停在一个三岔道口上,问道:“妙德殿该往哪个方向?”
麒麟一笑,看了看她道:“你看起来仿佛一点儿也不担忧老国主会打不赢我父君,你身上阿谁会发光的东西究竟是个甚么?”
老国主看着本身的女儿,目来临落地站在原地半晌没有说话。
她将丹药放回药瓶中,又将药瓶塞进了储物戒,朝外走去。
凤九鸢没有再看,而是回身出了芍凤院,麒翎赶紧跟上她,问道:“你莫非不怕老国主打不赢我父君吗?”
“特别的阵法?”凤九鸢喃喃道,却也没问老国主是何特别阵法,便命妖兵将牢门翻开,并解开了他手上与脚上的枷锁。
老国主将她抱起来,走到凤九鸢身边道:“女人,请随我来。”
抬眼看向宝座后的墙壁,便见那墙壁上翻开了一道约两寸宽两寸高的暗格,内里搁着一支碧绿色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