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鸢赶紧一手将其抓住,谨慎翼翼地放进了一只空间较大的瓶子里。
她换了个舒畅的姿式躺着,阖着眼醉言醉语道:“昨夜……昨夜你走后我就来了,但是南斗真君不见我,还把洞府门前的阵法给换了,叫了半天都不该。我正揣摩着要不要将这阵法给毁了,然后连他的洞府也一并毁了呢。”
“执念?”凤九鸢笑得有点灿烂,风拂起起鬓边的发丝,那画面美得令民气醉。
“对。”凤九鸢道,“二宝,你真的不想再见见你的母亲吗?我们这趟出去,可不知何时才会返来。”
瑶坛真君扑哧一笑,细心看看洞府前的二十几尊矮石象,低喃道:“还真换了!这个南斗真君……”
凤九鸢微微挑眉想了一会儿,从储物戒中取了一坛子酒来,“瑶坛前辈,感谢你昨夜的一番话,现在我的心已获得开解,这瓶酒当是长辈对您的报答!”
趴在屋顶上的二宝抬起脑袋来瞧着本身的仆人,桃球则跃上屋顶蹲坐到凤九鸢身边巴盼望了她一眼,道:“仆人,桃球感觉瑶坛真君的话有事理,我们明日朝晨就去南斗真君那边吧?”
凤九鸢微微垂眸咀嚼着南斗真君的话,“凤凰涅槃?”
“哦。”瑶坛真君点着头,不过还是猎奇,“甚么处所?”
南斗真君又悄悄感喟了一声,道:“人各有天命,他有他的宿命,你有你的宿命,你应放下执念,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该如何解释便如何解释。”
“长辈另有事,那长辈就先告别了,他日再去前辈洞府看望前辈!”
“仆人!”桃球欣喜地从药圃里跑出来,“我们现在是要去找药灵大人了吗?”
一盏茶的工夫后,蝶蛹终究有了动静,裂开了一道微不成见的裂缝。接着,一道轻微的分裂声响起,一只金黄色的胡蝶从内里钻了出来,散着金光朝外飞去。
“可这件事乃是天机,天机不成泄漏,我底子就无从解释啊!”
“我不管,她是那死老头的门徒,不管如何你也得帮帮她!看看她现在的模样,你忍心吗?!”
瑶坛真君收下酒坛,嗅了嗅红纸封着的坛口,“嗯~好香啊!”
翌日凌晨,南斗真君的洞府前,瑶坛真君到的时候,凤九鸢早就到了,正倚坐在一棵桃树上喝酒。
“南斗前辈说了一个处所,说在阿谁处所我能再见到阎落。”凤九鸢随口找了一句话来乱来。
她嗅了嗅瓶口的酒香,道:“何为执念?”
凤九鸢微微莞尔,走出了空间药园子,翻开了房门,放二宝出去了,本身则去了丹宗的房前。
南斗真君沉默了一会儿,看看瑶坛真君,又道:“你的哀思大多源自于惭愧,以是才固执于存亡。阎落的死,不过是凤凰涅槃,而遇见你,是他射中必定的劫,你没法挑选不与他相遇,他也没法挑选不爱上你。”
“你会再见到他的。”南斗真君道,回身便入了洞府,石门随之封闭。
“多谢前辈的指导。”凤九鸢眼中浮出一丝久违的悦色,她刚要回身拜别,洞内又传来一句话,“要想仙踪迷蝶破茧化蝶,就要取一样它仆人的东西,当蝶蛹感遭到仆人的气味,天然会从蛹中展翼而出,带你找到你想找的人。”
静待半晌,蝶蛹倒是半点反应也没有。
凤九鸢低头睨了眼她,玉指一松,空酒瓶“砰”地一声砸到地上,幸亏瑶坛真君让得快,不然就将她脑袋砸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