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又砸了两棍,葛琼伸手拦下,“二叔且住,葛琳即使有错老祖宗也罚了,你打也无用,他是一时幼年,真事无清,而后还是有个经验的。”
他现现在是诚恳说了,只盼望老祖宗看在他并没有明面上丢了大房里的脸,能饶了他一遭。
戴二夫人看这情势,晓得一时半会老祖宗是要找葛琳算账的,别的话不敢插手,内心没个主张,想进屋内找大儿媳,又想着此事已牵涉到她家里的mm,她此番行动也是想找体例摆脱,就是不晓得是否已经晓得了方才在四房里的事,晓得了又是要闹一番,自是骑虎难下,瞧着这小儿子也实在是不争气,但又委实怕老祖宗要动狠手,心疼得很。
见走着近了,才恍然大悟,这恐怕是有人泄了风声,今他们捉人来着,捉得是自家人也就算了,可这屋子里恰好大半又不是。
哪知老祖宗听了,气不知消没消,拿起那几斤重的半丈木重重砸在了他的背上,连续砸了他两下,只砸的他眼晕。
葛琳当时是推让了,白老夫人寿宴不好如此大加猖獗,葛熹却说,“哎,琳二哥哥,就因为是寿宴,今儿来的人才很多,他们在西面已经铺好了桌局,就等着大赌两把,你我二人也不能绝望啊。”
葛忠珂见老祖宗是动了气,说道,“母亲息怒,不知琳儿他是犯了甚么事,惹得你生这么大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