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十一王客访葛府台了。”
“淮左姜公自十年北疆一战,初次出山,京中对他亦是虎视眈眈,三叔,你如何接得他到葛府来疗养,如许岂不是将梧桐巷陷于了众矢之的的地段么?”
初冬时节,那里来的鱼。
直等了那盘子鱼食撒尽,葛思珉还没有说话。
酒沸二遭,酒童摇扇压火。
“不了,不了,三叔请便。”
葛思珉素爱这顶池子,内里的鱼皆是他养,这会子,站在桥上撒鱼食,还真有一二乌鱼来回游动。
葛思珉却笑了,“这鱼是聪明,可也是愚精啊,这一盆的鱼食,我撒是撒了,它竟全吃了尽,全然不晓得功成身退的事理。”
谢郴天然重视到,与葛琼聊了聊朝堂闲事,谢郴故作不知,“咦,怎不见府里高朋,一会子工夫是出门了?哎,可算是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