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剑的安排,胡掌柜当即眉开眼笑,拍着胸脯说道:“公子的安排太安妥了,余款的工道别放在心上,只是我这一去晋江,间隔远了一倍不止,如果公子送货不便,我便派人前来取货,如许就无后顾之忧了。”
抬起手在脸上摸了摸,感受比平时清爽洁净了很多,感慨道:“真是巧夺天工啊,公子,这类番笕,公子有多少我收多少。”
胡掌柜说道:“牛皮纸和黑油,我就做主送给公子了,此次回晋江,本就没筹办带走这些,硫黄和雄黄,还按各一百斤帮公子筹措,不敷的部分,就放在公子这里,下次咱一并结算,公子你看如何。”
番笕不比硝皮药水,它所针对的客户群,但是全部上层阶层,有了番笕,谁还用皂荚和肥皂?
萧剑笑道:“胡掌柜平时如何洗,就如何洗好了,这个番笕,可不是皂荚和肥皂可比的。”
萧剑浅笑地看着胡掌柜,敲了敲折扇,说道:“胡掌柜好目光,这番笕一旦推出,胡掌柜想不发财恐怕都难。”
萧剑说道:“雄黄和硫黄,是我一向都需求的,其他几样也不算甚么奇怪玩意儿,一个是牛皮纸,二个是黑油,别的,我还筹办买点粮食带归去,不晓得胡掌柜可有门路?”
胡掌柜说道:“现在的耕牛,还便宜了一点,大抵十九两,毛驴涨到了十七两,雄黄代价跌了很多,不晓得公子另有多大缺额?”
胡掌柜又起家给萧剑续了续茶,说道:“谢公子照顾,胡某回晋江后,定将公子的意义传达店主。”
手上的泡沫既丰富又精密,把手放进脸盆中,将手上的泡沫洗濯洁净以后,感受双手特别清爽。
胡掌柜策画了一下,说道:“公子说的黑油,莫非是火油?这个倒不奇怪,有人拿这个点灯,就是味有点冲,大户人家都不消。”
萧剑低着头,渐渐地敲打着折扇,内心则策画着,前次的银子早已花光,此次买卖一百六十两,筹办再买几头牲口,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和东西,钱能够有点不敷用啊。
说完,没有任何游移地拿来二十两银子交给了萧剑。
耕牛贬价是因为地步没法耕作,毛驴严峻,是因为商家撤离商州城,需求毛驴带走货色,雄黄贬价,是因为大师清仓甩卖呗。
“硫磺和雄黄,我这里也未几,我到别处筹措一下,不会误了公子的事情,牛皮纸本店就有,这个好说。”
萧剑说道:“嗯,就是火油,我倒不是拿它点灯,家里做一些奇怪玩意,要用到这个。”
萧剑昂首看了一眼胡掌柜,想了想,不是很熟啊,再说人家都要分开商州城了,下一次还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够见面呢。
萧剑没有瞎扯,石油的感化,还是很大的,现在的导火索,就需求石油内里的沥青做防潮层。
萧剑终究抬起了头,用力地敲了敲手心,说道:“此主要采办的物质有点多,粮食涨价是没预感到的,现银有点严峻,以是需求细心策画一番,让胡掌柜见笑了,不知现在牲口代价多少?”
胡掌柜满脸浅笑,眼睛跟着萧剑抛着的番笕,一上一下的,直到萧剑将番笕放在桌上,才哈腰拱手道:“胡或人有此机遇,都是得公子所赐,公子但有调派,胡某毫不推委。”
胡掌柜接过番笕,放在手掌上察看一番,红色,半透明状,风俗性地放在鼻子底下闻闻,有点雄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