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嘿嘿笑着,手指不断地揉捏着她后颈上的筋肉,这个地带乃大脑和身材连接的部位,也是号令下达的最首要的中转站。
“我……我不咬了,真的……”
正想回身逃脱,徐阳一把搂住她的腰肢,拖着她的小脑袋,闭着眼便将双唇印了上去,咀嚼着对方口中甜丝丝的津液,滑嫩有力的粉软在舌尖跳动,自不必赘言……
“呀,好痛好痛,呜呜,”纤纤双手如同葱白般白净透润,现在正捂着被徐阳捏得通红的小鼻子低头‘抽泣’,内心直恨得牙痒痒,“这个讨厌鬼,我要抨击归去!”
可米拉娜不想在这个‘好人’面前持续失态下去,紧咬着下唇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再欺负人家,我就要叫了……嘤嘤嘤……”
“是嘛,真的不成以吗?”
“放心,我是君子君子,柳下惠你晓得么?坐怀稳定……算了跟你个老外说甚么,如何样考虑下?”
徐阳手上的行动持续,对于这些不晓得败坏筋骨的老外来讲,偶尔这么来一下,对身材也只要好处没有坏处,人跟弹簧一样,不能太紧绷着。
完整呆傻了的小女人,被徐阳体贴肠揉搓着后背,帮忙她舒缓绷直了的满身肌肉。
“哼哼,咬死你!”
徐阳哼哼地恐吓她,不过手中的行动倒是放开了,正所谓过犹不及,初识此道还是循序渐进比较好。
小女娃力量比之平凡人要大上很多,换个浅显人来早就被掀翻了,可在徐阳手中,便是一块橡皮泥般,随便揉搓。
徐阳迷惑地想到,随后便安排脑后,“米拉娜蜜斯,你是很爱咬人么?刚才如果我不谨慎,不得被你咬坏了呀?”
“唔……如何说呢,一时手痒吧?”
很久,才把已经生硬成一块直板似得米拉娜从怀里放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现在这小丫头大脑已经完整宕机了,只剩下满脑筋的问号,“我是谁?我在哪?嘤嘤嘤……”
后颈传来的苏麻感,教她浑身乏力不能矜持,全部身材栽倒在徐阳怀中,顿时敏感得浑身发烫,像只煮熟了的龙虾似得,柔滑暗香。
雪夜读禁书是人生极乐,可雪夜里调戏小女人又何尝不是呢?
“上午那位伊莲娜蜜斯,让你来服侍……应当说奉侍我的,是吧?”徐阳摩挲着下巴坏笑道,“我这还没服侍完呢,你着甚么急啊?”
“嘟嘟……”
眼看着对方一时不察,小女人瞅准了机遇扑上去便作势欲咬,两根比凡人要锋利很多的犬齿猛地开合,皱起的小鼻子敬爱至极,“嗷呜!”
“那,那我走了……嘤嘤嘤!”
不消说脊椎骨了,光是背上的大筋就得由着这个处所节制,此地如果被礼服了,你就是有万吨的力量,也使不出一分。
徐阳探手疾伸,两指捏住她小巧小巧的鼻子,向上稍提,“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想捏了,这下才想起来。”
“噢,想起来一件事,”徐阳挝耳挠腮,似是在回想甚么,“很首要的……”
徐阳端着高脚杯,站在一整面庞大的的落地窗前,杯中的勃艮第酒红色清楚而浑然天成,窗外白茫茫的乍看上去非常寥寂,却又朝气勃勃。
“是甚么呢先生?”
徐阳心底里都欢愉开了花,欺负小女人可真成心机哈,不过还得讲个度,不然真弄哭了就不好玩了,“好了好了,和你开打趣的,你去忙你的吧……”
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女民气肠不坏,除了这个族群特有的傲慢外,实在能够算是个敬爱的小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