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你也有错,那么老身说个处理体例,你看如何?”
终究,车辆停了下来。跟着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徐阳所处的铁箱被重重放倒,震地背部发麻。几人骂骂咧咧地翻开铁箱,将他拽起,套上了比之前更重的桎梏。脚下更是拴了了两个大铁球,每走一步都得使出浑身力量。
咚咚,铁箱摇摆着,这是山路么,为何如此颠簸?徐阳迷惑地想到。四周的脚步声也时重时轻,赶路人喘着粗气,差遣着车辆进步。
更火线的大蜜斯身着素色紧身洋裙,腰肢不余一丝赘肉,浑圆的桃花臀型被蕾丝裙勾画出完美的紧致感,裙摆依着轻风泛动,两条直的不成比例的大长腿交叉走着,足底蹬着双鱼尾高跟鞋更是放射出不凡引诱。偶尔转头瞪了徐阳一眼,微卷的长发烘托着姣好的瓜子脸,丰润的五官虽不算美艳动听,却给人一种妖怪般的成熟感。
世人一听,欣喜之色溢于言表,纷繁昂首看向徐阳,嘲笑连连。
“卑职不敢,不过还是请大蜜斯恕卑职无礼,”侍卫不卑不亢地说道,“如果老夫人看到殛毙至公子的凶手,还没经审判就被您杀了,定然不会欢畅。”
咚咚咚,门外俄然传来高跟鞋敲打在空中上的声音,徐阳从速用袖子把脸上擦洁净,定定地看着门口。
“好,长的倒是一表人才,像个练武的,”抬手止住身后年青人的行动,一字一句地问道,“可你为甚么要杀了老身的孙儿?”
“一人做事一人当,眼下事已铸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回老夫人,长辈晓得。”
“大蜜斯不成!”侍卫仓猝拦住,“请大蜜斯息怒,老夫人还等着见他呢。”
行进间不知拐了多少个弯,跟着闲逛幅度的减小,他晓得,这是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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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绕绕不知颠末端多少亭台楼阁,越往前走便越是冷僻,黑暗中只觉脚下的铁球愈发沉重。世人来到一处假山背后的洞口,走了下去。
地牢里泛着浓厚的霉味,一张简易的弹簧床靠在墙角,四周没有风窗,连一丝亮光都看不到,角落里偶尔响起啮齿类植物悉悉碎碎的啃咬声,在这密不通风的环境里显得非常渗人。
“老夫人,这……”
“小五,闭嘴,老夫人还未发话轮不到你出声。”顿时有人打断道。
“老夫人!”
一整天没吃东西了,摸着不断叫喊地胃部,“老伴计,明天委曲你了,下次我请。”自嘲地笑了笑,借着麻醉剂的余威阖上双眼沉甜睡去。
歇息了一晚,身材也勉强规复了行动力,徐阳站起家随他出了地牢,此时天气刚蒙蒙亮。
气孔中传来的不是都会中贯有的尾气味,淡淡地芳香伴着虫鸣鸟叫声传来,是波斯菊的香气,想起家里花圃母亲清算园艺的模样,不由得一丝感慨。
“你就是杀我弟弟的凶手?”伴着清脆的声音一道风啸朝头部袭来。
“咳咳,”徐阳咳嗽着,背上的伤口还流着血,固然只是麻醉弹,可实打实的电磁枪械发射出的庞大动能仍然开出了个血洞。
“不管如何,我的孙儿确切死在比武当中,”老夫人声色俱厉地说道,“如果叫你过来一刀杀了,恐怕天下人要戳我赵家的脊梁骨!”
侍卫苦笑着将刀归鞘,对徐阳点点头,“本家老夫人要见你,请兄台跟我走吧。”说着回身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