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域和中域的时差是二十三小时。他这边刚好是十点三非常,以是酒神那边应当已经是早上了才对。这么简朴的小学数学,他还不至于算错吧?
就这么一个谨慎过甚的存在,如何能够当真荒唐到那等境地?
风烛抬手遮住眼就这么躺倒在了沙发上,过了好久才重新坐起了身。
红蛇仓促扫了瞬息间已然被摆满的书桌一眼。
至于此时他那浸着薄汗的暗红短发、精干的蜜色躯体上非常隐晦的含混陈迹,都不自发地披发着一种原始而野性的荷尔蒙,使得他看上去愈发不像是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反而更像是第十宇宙那群功德之徒对他的评价那样。
因为酒神也存在着那些刀尖舔血者共有的恶癖――他讨厌和人肢体打仗。
固然他粉饰得很好,但风烛递酒给他时他小臂上反射性绷紧的肌肉却没体例扯谎。
这一点风烛在中域那群恶党身上早已领教得淋漓尽致,更别说酒神另有着和其他神明完整不在一个品级上的极度傲慢。
风烛比谁都清楚,这个男人颓废的表皮下藏着的是多么可骇的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