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结闻言哈哈大笑,说道:“二弟啊,这可就是你的不刻薄了!别忘了,恩师当时但是把钱庄交给你来打理的!而我和小师弟可都是跑来给你打动手的,你不发人为那也算了,可也别把这获咎人的事儿往你师哥的身上推啊!被你这么一说,那上面的那些师爷和账房们还不得把师兄我给恨死啊!不可,不可,小师弟你快来给评个理,看看我说的对不!”
张跑鼻子一哼,故作不满地说道:“那是,那是,您老倒是没让小弟我跑过腿儿!但是您老口中的这类尊敬,小弟我还真是消受不起啊!”
张跑看了一眼愠怒的大师兄,又递给满脸无辜的小师弟一个安抚的眼神,这才无法地摇了点头,说道:“大师兄勿恼,小弟不是说你威胁于我,只不过嘛……”
“嗯?莫非尔另有甚么题目么?也好,那我们再来讲道说道……”卓飞把脸一掉,不冷不热地反问了一句。
“不过甚么!”李结连声诘问到,说实话,也由不得他不严峻,因为恩师他白叟家是多么的崇高,本身只想极力办好恩师的差事罢了,又如何能够去假恩师之名威胁二师弟呢!这个题目必然要搞清楚,不然又如何心安!
马头现在真是连撞死的心都有了,可又不敢再多说废话,因而只好乖乖地告罪了一声,从速上前去开门。
“嗯……”脑筋混乱的马头本能地应了一声,但幸亏他顿时就警省了过来,不待卓飞发作,便又从速弥补说道:“没…没错,二爷公然高见,这些树枝伸出到院墙以外确是会惹人遐想……嗯,对了,就是你们几个,去,上树去把这些碍眼的枝杈都给我折掉。”
“没错,小师弟说的对,就是太剥削人了,就跟恩师口中的阿谁甚么本钱家一样!”李结也随声拥戴到。
张跑的话里有话,李结一愣,又不解地望了一眼吴天,只见对方也非常迷惑,不由得又把目光望向了张跑,惊诧问道:“二弟你有话就直说好了,如果是为兄的错,那为兄先给你陪个不是了!”
随行的其他侯府亲卫们也是无语的很,纷繁暗想道:呃……咱家的这位二爷公然是个非常人,也难怪人家会混的比俺们都好了!你看他白叟家自卖自夸的脸皮厚些也就算了,但这思惟之古怪,遐想之丰富,那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啊!
咣当~~~
“笨伯,说尔没学问,尔还不平气,那些甚么红花啊、红杏啊,都是用来描述女子的!而这些树啊叶啊甚么的倒是意味着我们男人了,嗯,尔也该当清楚,只因本公子生的玉树临风,乃至于城中敬慕本公子的女子不知凡几,吾虽一身正气,洁身自好,但坊间还是生出了很多无谓的闲言碎语来,令人是哭笑不得……以是嘛,这些树枝必须砍掉,以免惹人遐想,也免得有闲人借题阐扬,再作出甚么歪诗来诽谤于吾啊!”
因为再也看不到马头那难堪不幸的模样儿了,卓飞不由得兴趣顿时大减,转了一半,便懒得再走了,归正今后这里便是自家的了,那等有表情的时候再接着转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