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飞点了点头,感觉山贼罗忠的话可托度很高,但是感觉还是不大对,这一千名的乌合之众如何敢和一千名练习有素的官军精锐硬撼,这顺毛驴的脑袋莫非已经被他的同类给踹坏了么!
蚀骨断肠!还……还“不过罢了”!!!
“小的名叫罗忠,诨号翻山鹰,原是军户,略懂些探路追踪的小伎俩,以是大当家便派小的潜到近前来看看内里的景象,不想......不想还未靠近院墙,便被那位大豪杰给抓住了。”中年男人望着站在一旁的梁顺,非常有些懊丧地说到。
“没错,大当家、二当家另有十七个山头儿的大头领都来了!”这中年男人好似浑身散架般地瘫倒在柱子上,若不是因被捆绑的原因,恐怕他就要出溜到地上去了。
卓飞若无其事地怒斥门徒,却把中年男人听的是魂飞魄散,心说这俩王八蛋连死都不让老子死的痛快点儿,还说甚么要轻点儿剁?还要多剁几下!呜呜呜,这不是用心在欺负人么!
罗忠眼睛刷的一亮,曾是军户的他,天然晓得拥队是个甚么职位,虽说不是甚么大官,但好歹也管着几个号人,如果剥削一点贡献的话,那本身还是能活的很津润的,而最首要的是,在现在的环境下,本身能够活命,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啊!
卓飞固然预感到了,但是经证明以后,还是有些不测,问道:“尔等千余山贼,乌合之众,如何敢蚍蜉撼树,以卵击石,莫非……莫非是有人在调拨尔等不成?”
从罗忠对卓飞的称呼一改再改,便能看出其是个聪明之人,而聪明人普通都是比较珍惜生命的,唔,也就是比较怕死的意义,以是罗忠在灭亡威胁和当官引诱的对比之下,几近没啥好踌躇的,并且这家伙还说的慷慨激昂,大有士为知己者死的架式。
世人闻言,暗骂仇敌暴虐,卓飞和吴天对望一眼,更是悄悄心惊,想想也是,本身这支亲卫队固然日日勤加练习,已有些精锐的气象,而这些亲卫固然也都经历过韶州之战,可那根基上只是跟着跑跑龙套,演戏骗骗敌军,却未曾真的接战,以是严格来讲,本技艺下这些貌似精锐的家伙,实在还都是些新兵蛋子。
吴天皱了皱眉头,问道:“罗浮山的官道但是尔等截断的?尔等但是自当时起便缀上吾等了?”
“好,算你诚恳,那你说说,这内里到底有多少人!”
卓飞根基上搞明白状况了,想了想,问道:“顺毛驴固然不自量力,但若真要攻打我部,那他如何也要有个章程吧?”
罗忠闻言,面带苦笑,说道:“不瞒豪杰说,大当家的本来已在东面山坳处设好了埋伏,可谁知,谁知诸位豪杰竟然绕路到这禅院来了,大当家的实在是不甘心,执意要来偷袭寺院,二当家的不允,和他争论了一番,可惜大当家的情意已决,非要来尝尝诸位豪杰的真假。”
世人恍然大悟,心说本日借宿禅院本是为了偷懒,谁知竟避过一劫,如此看来,卓大人在冥冥当中还真是有天神庇佑,唔,或许大人早就算到了前路有山贼埋伏,以是才特地绕道禅院的吧?
世人悄悄心惊,心说这些山贼竟然跟了这么远,还真是处心积虑啊!
王挫镇静地呼喊着,那架式就像是在说杀鸡,中年男民气里的最后一道防地,也跟着王挫的呼喊刹时崩溃,俄然高呼到:“官爷饶命啊,饶命啊!小的全招了,全招了,只求官爷饶小的一条狗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