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鸣气得五内俱焚,却又无可何如,忍不住指着梦水痛骂道:“蛮畜休走,有胆转头与我金鸣独战一场乎!”
面对回绝,童羽却不绝望,而是笑言道:“你这小子还真是够蠢的,你不会找小我归去告诉村人先向北转移,或是躲起来么?”
“呀!公然是要去见鬼啊!还每天蛋疼,你这不废话么,都每天蛋疼了,那我还能划的动船么!”
“噗哧...”
“还能是哪个县老爷?就我们这个县的啊!龙南县的王老爷说的,这事儿谁不晓得啊!”年青的船夫望了童羽一眼,仿佛很奇特他这个官老爷为何啥事儿都不懂。
童羽暗自感慨一声,同时免不了有些逃出世天的小对劲,因而便冲着河岸上的金鸣对劲地挥了挥手,大喊道:“哈哈,金将军一起远送,当真辛苦,此番恩典,童羽来日必报,只望金将军多加保重才好!”
这景象让童羽不由得有些好笑,心说我们这些骑马长大的懦夫,对水有种天生的畏敬,若不是迫不得已,那打死都不会上船的,可现在倒好,各个躺得舒畅,怕是没人想再骑上马背了吧。
自南雄至此,连日来的追击行动,一起上与敌虏斗智斗勇,就这还折了近百兄弟,现在眼看就要将敌军追上,尽屠觉得雄威营报仇雪耻,可不想却被船载走了。
南军还是有些能人的,只不过终究还是让我给跑了啊!
年青的船夫闻言后倒是一脸忧色,搓了搓手,俄然扯着嗓子喊道:“兄弟们,这位官爷说赏我个水军百户当!百户啊!多大的官儿啊!”
“渡!为何不渡!”童羽大笑着跳上了战船,自有亲卫将他的马匹牵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