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就说恩师最疼我了!却不知是个甚么差事?莫非又是尝酒不成?”王挫还不晓得是甚么差事,就开端咧着嘴傻笑了。
卓飞望了望众爱徒,说道:“桌子都摆好了么?”
对此,卓飞非常懊丧,但是现整又来不及了,因而他只好一边腹诽着众爱徒办事不力,一边怀着愁闷的表情,翻开了店门,批示着几个门徒七手八脚地开端做开业前的筹办事情。
卓飞有些迷惑,心说王挫这小子看来还没完整傻透,不消我提示他,他本身就晓得先行遁藏,迂回暗藏的招数了,唔,莫非当托儿这类事情另有甚么天禀不成?
统统都已安排安妥,而李刚见本身也没甚么事情了,便挎着腰刀,假模假样地在四周巡查起来,不一会儿,他派来的五个亲兵便也到位了。
“张跑,你也别傻愣着了,从速站到门口去,等下见行人多了,就号召他们过来看热烈,人气越旺越好!”
“喂喂,我没听错吧,他说这么一小瓶酒要一百两银子!!”围观的人们纷繁交头接耳群情着,而此中一其中年瘦子正在不成置信地扣问身边人道。
“对了,结儿,尔去把酒摆到门外的桌子上,再摆十个小杯子,稍后等为师号令一下,尔便开一小瓶酒,倒在杯子里,好让酒香溢出来,如果有人要尝,尔就奉告他们尝一杯酒要十两纹银好了。唔,牢记,若有为师之令则不成开瓶哦。”
唔,实在为师也想过了,等过量一段时候以后,我们便可将此酒掺些净水,便宜卖与浅显百姓,让他们也过一过酒瘾,而我们还能够再提炼出更高纯度的酒水,持续卖给那些有钱的好酒之人来投机嘛。
卓飞先细心地看了看吴天,接着又微微地摇了点头,说道:“天儿,尔还是历练的太少,须知遇事之时总要做到处变不惊才好啊!唔,时候不早了,尔也莫再质疑为师,速速按吾说的写好贴上便可!贵?自有朱紫能买得起的!尔就不必操心了嘛……”
“呵呵。”卓飞淡淡一笑后,反问道:“如何,莫非挫儿你小子已经等不及了么?”
“这家掌柜真是有弊端啊,刚才都卖不出去,现在不是更没人买了么?”
“你说这家酒铺掌柜的是不是穷疯了?这么贵的酒谁会买啊!莫非真是美酒玉液不成?”一个身着粗布长衫仿佛是个管家模样的老头子不屑地说道。
卓飞又说道:“李刚,明日尔去找几个亲兵在我们店门口保持次序,为师怕到时人多,再惹出些事端就不美了。”
“恩师公然高超,这招该叫做欲擒故纵吧?多谢恩师教诲,小徒受教了。”张跑最会凑趣,恩师话音刚落,他便顺水推舟地奉上了一记马屁,并且还拍得是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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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儿,且去取纸笔来,为师要再写上一张布告。”卓飞叮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