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飞见马大侯爷不明环境,眸子子一转,赶紧制止了他,说道:“呃……依我看大哥就不必再派人去查了,想来此事是小弟记错了,嗯,那韩老太爷德高望重,定是不会弄错,大哥一刺探,不免惹人不快。”
马大侯爷嘀咕了一句,又笑嘻嘻地说道:“要说贤弟生的风骚俶傥,又幼年才高,不免会引得本城无数少女怀春……唔,传闻的确另有很多的少妇、孀妇……垂涎……
奶奶的,又是这句‘人不风骚枉少年’,本公子固然长的很帅,但还真得没风骚过呢,我说你们这些人就不能换点新奇的词儿么?
“别!别!”卓飞面色微红,非常难堪地打着哈哈说道:“呃……小弟方才躬身自省以后,感觉还是不该孤负了大哥的一番美意,何况既是大哥朋友之托,未免大哥难做,那也无妨说来看看,小弟洗耳恭听便是。”
“大哥何意,无妨明言,咱别再拐弯抹角了成不?”卓飞嘴角一撇,非常不耐烦地说道。
“贤弟当真想听?”
“贤弟不是说眼下万事待兴,偶然娶妻么?”
马大侯爷嘿嘿一笑,说道:“还是贤弟明白愚兄,行,那我也就不再废话了,实在本日愚兄是想要为贤弟定下一门婚事……”
见卓飞闷闷不乐,马大侯爷倒是很有些幸灾乐祸的感受,强忍着笑意又添油加醋地说道:“贤弟啊!今后你出门在外时可要谨慎些了,多带些保护,不然万一有几个痴情男人因妒生恨来找你费事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对了,为兄但是传闻有人欲买凶来对于贤弟了哦……”
马大侯爷见卓飞欣然笑纳,也很高兴,又说道:“愚兄就你这么一个兄弟,天然要多为你操操心才对……嗯,对了,贤弟这年纪也不小了,现在宅院也有了,依愚兄看,怕是也该考虑一下婚姻大事了嘛!自古不孝有三……此处省略一万字的说教。”
晕,都是你这只老马猴惹出来的破事儿!我亏你还美意义说!
“咦,文人不是常说‘理不辨则不明’么!却不知贤弟为何如此霸道?”
谁知平时挺好说话的便宜大哥,听了卓飞这话以后,俄然把眼睛一瞪,怒道:“韩老头不介怀,我却介怀!你说,这辈分一乱,今后弟妹该如何称呼为兄,而为兄又该如何去称呼那韩老头儿呢!不当,此事大大地不当!我看八成是阿谁韩老匹夫想要阴我,为兄这便去找他实际实际!”
“咳咳!”马大侯爷老脸一红,吭哧道:“贤弟说那里话,为兄正值丁壮,岂有胡涂之理,这还不都是在为你焦急么……嗯,罢了,罢了,既然贤弟决意不肯,那为兄也不再勉强,我再跟你说说这第三家……”
“呃……传闻这女子多数是祷告能觅得一名如同贤弟般的郎君,而这男人倒是……倒是在祷告贤弟你快些娶妻,早生贵子……”
“……………………你狠!”
“不怕,不怕,正所谓朴直易折,好男儿交战疆场,血雨腥风,前路不知,存亡未卜,若心中无存半点柔情,无半分牵挂,又何故排解,又何故为继!”
马大侯爷很耐烦地听完了卓飞大义凛然的长篇说词,这才勉强一笑,言道:“也罢!既然贤弟胸怀挽救天下百姓之志,不欲为情所累,那愚兄也就不再勉强了,但若等来日退尽鞑虏以后,当时贤弟可不得再有诸多推搪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