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侯爷哈哈一笑,说道:“贤弟还真是不解愚兄的情意,愚兄并非是在心疼这亭子,而是怕把我们好不轻易整出来的烈火弹给用光了,唉,像这类宝贝,多一颗那就不晓得能烧死多少个鞑虏啊!”
卓飞暗骂一声,嘴角又撇了撇,不悦地言道:“大哥,不就是烧了你个褴褛亭子,至于么!”
“贤弟啊,我们当真要在这里烧么?”马大侯爷心存幸运地问了一句。
“那是,那是。”
“这个简朴,马头正安排人手筹办呢,想必也费不了多少手脚。”
卓飞设身处地的警告,令马头非常打动,暗道自家二爷公然与旁人分歧,其他的文人公子向来都是清傲自大,又何曾正眼看过似本身这般的武人,更遑论能为本身这般的人去着想了。当然了,或许也有那么几个文人会出于某种目标而装出一副亲善的模样儿,但绝对没法和自家二爷这类从骨子内里透暴露来的赋性相提并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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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啪~~~~
马大侯爷摆了摆手,骂咧咧地说道:“没看这全部儿岛都给烧禿了么?还筹办个甚么,真是个败家的玩意儿!”
“烈火弹威武!”
侯府的湖心岛,说是岛,实在也不过就半个足球场那么大,而岛上也没甚么修建,只要一座马大侯爷偶尔用来附庸风雅的凉亭。
“侯爷威武!”
“贤弟,你看……”马大侯爷轻声扣问到。
马头闻言,吓得从速跪倒在小舟上,同时辩白道:“侯爷,非也!非也!我没哭!”
“不虚么……”
“回禀侯爷,统统物事筹办安妥,还请侯爷示下。”侯府亲卫队长马头乘着小舟前来复命。
呃~~~~!这小猴崽子又在阴我!
卓飞冲着远处岛上望了望,公然见几艘刚送了猪羊鸡鸭上岛的小舟正在掉头返航,而岛上也竖起了很多高高矮矮的假人,乃至有的假人身上还穿戴老旧的皮甲。
卓飞吓了一跳,先暗骂了一句无知者恐惧,又正色到:“不成,千万不成,此处油气甚重,绝对见不得半燃烧星,不然恐有爆燃之险,嗯,大哥今后需牢记,凡炼油之地点,当谨慎为上,不然一旦起火,则伤己矣!”
“回禀侯爷,岛上已无活物,不知是否还需筹办活物上岛?”
一枚新奇出炉的烈火弹,划着完美的抛物线,远远地落在岛上,摔了个粉身碎骨。
“咦?马头,你哭个甚么?”卓飞不经意地瞥见了侯府亲卫队长正在抹眼泪,不由得脱口问道。
“慢着!”卓飞不放心,又跟着交代到:“牢记,于舟上掷弹之时定要站稳了,不然油火沾身,恐难施救。”
奶奶的,这个谨慎眼的小猴崽子怕是用心在抨击我吧!
“心虚?我心虚么?”
奶奶的,明知美景可贵,却仍要那行焚琴煮鹤之事,这还不算,最该死的是这个小猴崽子恰好还要阴阳怪气地感慨一番,这不是在用心在恶心人么!
转刹时,瓷瓶碎裂,汽油倾泻出来的同时又被扑灭的布条引燃,翠绿草地顿成汪洋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