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飞也很无法,因而陪着马大侯爷一起感喟了好一阵子,这才说道:“既然如此,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大哥还需抖擞精力,为此后计算才是。”
唉……
卓飞见马大侯爷震惊到哑口无言的模样儿,非常有些鄙夷,暗骂了一声官迷以后,他又解释到:“大哥,莫非您老还没听懂小弟的意义么?既然是做戏,那便不是真的嘛!大哥且考虑一下,如果您白叟家躬身检验,黯然请辞的话,那朝堂之上可还会有人再泼污于你?”
“哦?不知是何事?”卓飞诘问了一句。
呃……看模样广南东路一拆为二已是定局了啊!
唉,我说你这只老猴子“喵喵喵”个啥哦!为啥这年初的人都喜好学猫叫呢?
卓飞嘿嘿一笑,说道:“不错,恰是辩论大会,大哥可就建立清议司之事为议题,请本城文人畅所欲言,尽数利弊。同时,大哥能够此为引,再将建立钱庄、招募保护、推行彩票等事一道拿出来让满城的俊贤共同评断好坏……”
卓飞看着马大侯爷镇静地手舞足蹈的德行,非常无语,腹诽了一句以后,又淡淡地说道:“大哥贤明,实在这不过是小弟最坏的筹算罢了,想必新政即便有暇,但亦不至于到了民气近丧的境地。此事趁早不赶晚,大哥可派人速去筹办,再来可于坊间大肆鼓吹此事,派出得力之人指导民意,如此一来,当无忽略矣!”
想是这么想,但卓飞还是收了收心神,正色道:“大哥所言不差,你我兄弟所为只为解民于倒悬,抗击鞑虏,保护一方百姓罢了!沉痾当下猛药,行新政不免会获咎旁人,招人记恨那也是意猜中事,确是不必过分介怀。不过却也不能任由旁人歪曲,小弟还请大哥速速遣人查明此人身份才是。”
“辩论大会?”马大侯爷很不解地望着卓飞。
马大侯爷闻言,也哈哈笑道:“那是,那是,为兄得贤弟互助以后,实是省了不晓得多少心力。而以贤弟之大才,若假以光阴,那戋戋鞑虏又何惧哉!”
马大侯爷想了想说道:“贤弟本日怕是没出门吧?以是还不晓得现在贩子坊间皆在议论着岭南文会正中午产生的事儿…….”
马大侯爷亦是无法,寂然长叹,说道:“贤弟所言不差,静江府过分悠远,莫说是我等眼下并有力相救与其,便是真的出兵去救,那恐怕未等我军行至,便已是城破战息了吧!唉……”
马大侯爷点了点头,说道:“贤弟说的极是,然为兄并非是在为此事而忧心,不瞒贤弟你说,方才为兄传闻了一件怪事,非常百思不解。”
卓飞晓得马大侯爷是怕言论的风向对本身倒霉,以是也不待他说完,便又接口说道:“大哥勿忧,依小弟所见,辩论大会成果不过有三。其一,如果众心向我,则万事大吉,介时即便是朝堂之上,想必也无人再敢以此事发难;再来,即便是众说纷繁,有褒有贬,那也无妨,毕竟凡新政皆无益弊,行或有弊,不可则定有利也!大哥执掌本路不久,便克意进取,殚精竭虑以求酬谢君恩,即便有顾虑不及之处,那也情有可原,即使无功,但亦当无罪矣!其三,若介时满城的文人士子们真的是众口一词,皆言新政有利扰民的话,那大哥也不必害怕,哼哼,大不了唱一出躬身检验,黯然请辞的好戏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