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公子此言大善,以小而窥全豹,借歌舞娱宾之事,旁敲侧击,本来竟只是为了点醒老夫,可惜老夫痴顽,直至现在方想明白公子用心之良苦也,老夫受教了,公子请受老夫一拜……。”
卓飞被吓得不轻,从速接着说道:“侯爷,小子本日兴趣已尽,这剩下的节目就不必看了吧!对了,您老不是说藏有好酒么?嘿嘿,眼下小子腹内的酒虫已经甚是鼓噪,却不知……”
唉,还是那句话,实在老夫带兵多年,这些事理都是晓得的,但无法一向为琐事拘束,想要为士卒们做些实事,那也是多有掣肘……不过现在广南东路暂由老夫把持,而公子之言更是果断了老夫的决计,嗯,是该为上面那些小兔崽子们做些实在事儿了。”
卓飞眉头一皱,心道看模样老马猴还是拐不过这个弯来,因而,他谨慎翼翼地问道:“侯爷,但是感觉那边不当?”
“好,侯爷举一反三,足见改过之心至诚,且漂亮能容,更是令人刮目相看,小子佩服。”
“且慢!”卓飞吓了一跳,奶奶的,另有完没完,本公子都前心贴后背了,你竟然另有节目……!
“唔……”马大侯爷应了一声,忽又回过神来,大声回到:“不当?并无不当啊!依老夫看,此实乃万全之良策嘛……”
马大侯爷滚滚不断,直听的卓飞是目瞪口呆,心道:呃,本公子到底点醒您老甚么了?我这不过是以事论事,想为这些不幸的女子谋取更多的福利罢了,又何来旁敲侧击之说?真不知您白叟家又受了啥教诲啊!
卓飞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哎,侯爷义女颇多,然侯爷又要为国分忧,今后恐难能一一照拂,须知世人多愚笨,她们虽是侯爷的义女,但也不能一受了委曲便来侯府抱怨……世民风见,不成不防啊!再说了,若真是侯府嫁出的义女在夫家遭了怠慢,受了委曲,那于侯爷的面子上也欠都雅呐。”
咳咳,倒是您老儿这思惟腾跃的实在是太快了点儿,快到小子我都要跟不上了,我不过就是那么随便一说,成果眼看着您白叟家就要把后代的妇联给弄出来了,这……这……像您老这类前瞻性和举一反三的学习才气,还真他奶奶地不是普通的刁悍啊!!!
不过这话又说返来了,本日本身能不为美色所惑,义正言辞地回绝了马大侯爷射过来的诸多糖衣炮弹,这类洁身自爱的品性……啧啧,那还真是人间罕见啊!搞得现在我本身都开端崇拜本身了撒……再说了,这些娇滴滴的美人儿将来也不晓得会便宜了哪个王八蛋……也不晓得阿谁王八蛋得了便宜以后会不会感激我呢……?唔,对了,为首的这个舞姬实在生的可儿,你说本公子是不是也应当帮着老马猴收留一个呢……
“多谢卓公子,卓公子对我等恩同再造,大恩大德,我等无觉得报,请公子受我等一拜。”为首的那名舞姬说完,便领着众女满心感激地对着卓飞深深地磕了三个头,待得拜完以后,各个皆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马大侯爷一点头,利落答道:“这个好说,只如果在广南东路,老夫所辖以内,必会妥当地照顾她们。”
再者说了,这些不幸的女子为何会如此薄命,她们为何会接受战乱,为何会过上这类命不如刍狗的混账日子!这统统还不是因为朝堂之上尽是像尔等这般视民如狗,畏敌如虎,不思富国强兵,只知勾心斗角的奸佞吗?吾中原一族,千年文明,坐拥中原四海,辖下千万之民,本当制霸寰宇,可谁知却被尔等折腾废弛到了如此的境地,现在竟连那些逐水草而居的牧马之辈都敌不过了,真是哀思莫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