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倘使吾有侯爷的这份权势,则必会为她们寻个好人家,或谋条好的活路,让她们少时有所爱,老来有所依,不至于在色衰以后,孤苦而终也……”
马大侯爷一时候无言以对,面红近紫,显是羞惭已极,他呆呆地瞪了卓飞半天,俄然转头冲着那些舞姬抱拳施了一礼,朗声说道:“卓公子本日的一番话将老夫骂醒,不错,如此对待诸位甚是不公,老夫汗颜之至也。
呃……卓飞回过神来,脸红了一下,瞅了眼那群正满脸感激地望着本身的侯爷义女们,俄然感觉本身应当再为她们谋些好处才是,因而,他又转过身,对着老马猴说道:“侯爷,小子另有一点建议,却不知侯爷可想听听?”
“且慢!”卓飞吓了一跳,奶奶的,另有完没完,本公子都前心贴后背了,你竟然另有节目……!
卓飞赶紧伸手虚扶,同时也暗自有些汗颜地想到:哎,都是些不幸人啊!实在我不过是怕老马猴设想我,这才搅局折腾一番罢了,至于救你们出火坑,那也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别拜了,再拜下去哥本身都会感觉不美意义了……
再者说了,即便收不得奇效,但有人专门为这些女子解忧,最不济也能够指导世风,或是像卓公子所说的稳固…稳固甚么来着?”
正所谓阴阳相济,合而为家。妇者,阴也,阴不宁,则阳必燥;阴有损,则阳必亏;阴若不复,则独阳难存,家之亡矣……!
呜呼,有因必有果,大好的国土被尔等奸佞破败至此,而这些女子本应在家中相夫教子,其乐融融,现在却要整天以色娱人,生不如死,此谁之过也?
就在卓飞满脑筋唧唧歪歪的时候,忽见老马猴新收的义女们齐齐地站起家来,接着又整齐地对着本身叩拜了下去。
卓飞脸不红心不跳地拍了老马猴一个不大不小的马屁,他倒是没甚么感受,可这话却让马大侯爷高兴地不得了,因为这毕竟是卓飞第一句貌似竭诚地恭维话啊!
公然,马大侯爷听了卓飞决计肠自辩以后,便哈哈大笑,非常为本身看破了对方的谨慎思而洋洋得意,因而他又顺手践踏了卓飞香肩多少下以后,这才笑着说道:“哈,你小子品德不错,甚么都好,唯有这性子太倔了,等闲都不肯服软儿!就连献个善政也要先拐弯抹角地臭骂老夫一顿,恐怕本身会亏损了……嗯,不过这性子倒也和老夫年青的时候一模一样啊,哇哈哈哈!”
马大侯爷两眼一番,心道:你也晓得啊!不过你这个小猴崽子却不是不讲事理,反倒是太会讲事理了啊!依我看来,就算那指鹿为马的赵高从坟里爬出来要和你一较高低的话,那他多数也会饮恨而终,乖乖地再爬回坟内里去吧!
马大侯爷一点头,利落答道:“这个好说,只如果在广南东路,老夫所辖以内,必会妥当地照顾她们。”
“这…….”马大侯爷没想到这些舞姬竟然会不肯意走,且说的如此之不幸,如此之合情公道,倒也非常难,只好求救般地望向卓飞,请对方决计。
然,事已至此,老夫虽悔,却只能行亡羊补牢之举……嗯,如许吧,今后尔等不必再以歌舞娱宾,尽可自谋前程,或寻个好人家拜托毕生,介时,老夫定会奉上一份嫁奁,一来可保尔等衣食无忧,二来便当是略表老夫的歉疚之心好了,却不知诸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