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大侯爷闻言一窒,踌躇半响,说道:“贤弟,这蔡家世代忠良,虽与愚兄厚交,但如果朝廷的旨意,那恐怕……恐怕……”
马大侯爷还是不解卓飞到底何意,便淡淡地答道:“愚兄与蔡大人之父定夫本是同袍,交谊深厚,只叹他先去一步……嗯,既然愚兄路过松源,又岂有不去看望一番的事理,至于这拜寿嘛,只不过是刚巧为之罢了。”
时而无知,时而无所不知!马大侯爷现在心中愈发地坚信本身这个便宜弟弟是上天派来帮忙他的朱紫了,可惜这时候《红楼梦》还没有问世,不然马大侯爷必然会苦笑着感慨一句,道:这还真是天上掉下来个卓弟弟啊!
恐怕到时侯啥友情都要放到一边儿去了吧!
马大侯爷老脸一红,讪讪地说道:“那是愚兄自福建受命返来之时,去了一趟松源镇蔡家,这酒是蔡老夫人寿宴上的,愚兄喝着爽口,以是便……便向蔡老夫人讨了两壶……天然是不晓得这酒的代价了……”
马大侯爷像看傻子般地看着卓飞,不咸不淡地说道:“实在蔡大人仍在本州就任……咳咳,不过因为蒙元势大,以是克日蔡大人便回籍督导义兵去了,是以贤弟未能一见……!”
“贤弟怕是听差了吧!愚兄前次说得是本路的厢军和民团战力不堪,可此中并不包含这些大户私练的义兵啊!嗯,不过这些义兵因为是各家私募而来,以是嘛,如果其尚未当兵之时,仍属各家私有,是以愚兄未向贤弟申明。”
卓飞又点了点头,说道:“据小弟听闻,这侯家仿佛也构造了近一千的义兵,那这位蔡大人可控的义兵起码可就有三千之众了啊!”
卓飞越来越感觉本身像个痴人,暗中痛骂道:奶奶的,这宋朝的军制都是些啥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啊!嘿,这就难怪会被人家打得找不到北了!
马大侯爷冒死地摇了摇他那斑白的大脑袋,很必定地说道:“没,没看出来,贤弟那一身上好的衣衫和佩饰,都不晓得要多少两银子,更别提另有那把代价连城的宝剑了,啧啧…...要说愚兄这一世人,豪商富户和达官朱紫那是见了很多,但像贤弟这般浑身贵气而不落俗套的倒还真的没见过几个!”
马大侯爷对卓飞完整无语,只好哈哈一笑,言道:“松源蔡家,不但是三代进士,在士林当中广有佳誉,更可贵的是,其家乃心王室,对我大宋可谓是效死输忠了!
卓飞叫完以后,傻了好一阵子,俄然问道:“莫非这位蔡…对了,是蔡蒙吉,不知这位大人现在那边,莫非是调任他处了?”
卓飞在心中帮马大侯爷补上一句以后,又笑道:“呵呵,看来此事大哥也说不准呐!”
我的妈呀!不是说自古岭南无文人么?如何到了我这儿以后,便是一会儿冒出来一个状元公,一会儿冒出来一个十二岁的进士牛人啊!啧啧,一门三进士,代代为官……嘿,难怪松源蔡家的义兵号称梅州义兵之首,本来现任的义兵总督便是他家家主,有这层干系在,若还不是的话,那才真的怪了呢!
可惜实际环境便是如此,梅州几个卫戍大营的老兵油子们便是他今后要用来对抗仇敌的主力军,对此卓飞深表绝望,但却也不得不细心地考虑考虑该如何尽快将他们废料操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