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亲卫挽弓搭箭,又冲着右边黑乎乎的巷道口厉声喝到:“甚么人!再不出来,我们可就要放箭了!”
世人惊诧望去,只见卓飞手捧一纸香笺,如若珍宝,满面红光,显是喜不自胜。
聪明过了头的小亲兵自食恶果,面似苦瓜,求救般地向其他亲卫望去,却只见世人纷繁躲开他的目光,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无法之下,他只好吞吞吐吐地敷衍道:“这…小的暮年学艺之时是拜过徒弟的,这再拜报酬师,怕是…怕是不当……”
咳咳,还不能说,非要搞得这么奥秘,成心机么?嗯……仿佛还真有点儿意义。
骑在顿时的侯府亲卫们实在是忍俊不住,可惜他们又不敢大笑,因而只好掩着嘴偷乐,成果尽是“噗噗”之声,弄出来得动静儿就跟放那啥差未几,当真是好不恶心,幸亏早晨没有行人,不然的话,定会令人刮目相看。
吴天小脸气得通红,正想再跟恩师好好地解释一下,谁知就在现在,走在前面开路的一个侯府亲卫俄然大喝道:“站住!甚么人!”
“您就放心吧,有我在,没事的。”马鞍利落地应了一声。
而正在卓飞臭美之时,那条黑乎乎的冷巷里还真的就钻出来了一个小女人,并缓慢地向卓飞一行人走来,看那架式,就仿佛是被鬼撵着似的,而她这类鲁莽的行动,也直接导致了侯府亲卫们的神经再次地严峻起来。
马去如飞,将长街石板震得咚咚作响,马鞭、马鞍见状,大呼一声,赶紧纵马追了上去,而王挫站在原地,倒是有些发傻,喃喃自语到:“妈呀,这马骑得比我老王还好啊!嘿嘿,我是好人,我老王是好人……!”
小女人见王挫逼近,倒也不怵,只是眨了眨眼睛,问道:“嗯,你是他的三门徒王挫吧?给你也行,但你要包管不看才成!”
小女人眨了眨眼睛,又摇了点头,说道:“我家蜜斯是谁不能说,总之你快点儿过来把信拿去一看不就晓得了么。”
说完,王挫又把马缰递给侯府亲卫马鞍,交代道:“好好牵着啊!莫要吓坏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