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刚有句话不得不提示先生,如果发卖旁的酒倒也无妨,可如果想购这九里香去外埠发卖投机的话,这恐怕,恐怕是不太能够的,因为即便酒铺的掌柜情愿,但这城中的官员,将军们怕也是不肯承诺的啊……”
砰……!
话说为人师者就是这点最不好,卓飞对此也非常无法,因而他沉吟了半晌以后,又长叹一声,这才硬着头皮扯谈道:“哎……凡事有因,则必有果,万物相克,天道循环,实非一言可论之也……本朝富强不假,然这些终不过是表象罢了,实在内里蛆糜更甚矣!正所谓患不在外而于内,这彼苍大树也经不住蝼蚁地日夜啃噬,空无益剑坚甲在手而身干已空,汝又能何如……?”
那眼下哥该搞些甚么玩意儿才好呢?别致,民用……盐铁茶酒丝瓷马……对了,酒最好整哇!
李刚见状,放下苦衷,想了想,说道:“咳咳,话说这梅州城每日来往的客商确是很多,发卖甚么物事儿的都有,但若以利厚来讲,依我看其一为盐,其二为铁也,只可惜这些买卖都是官营的,若无引私贩的话,那但是掉头的买卖……不过现在天下大乱,民气惶惑,倒也没人真的去管这些了。”
不妙,不妙,万一这卓先生就此闭关不出……却不知大哥会不会找我的费事啊……
“哦?天儿但说无妨。”卓飞嘴上利落地承诺着,实在心中还真有些忐忑,恐怕本身随口忽悠又被这个有文明的徒儿听出了甚么马脚。
唉,话说我部下的那帮兄弟们都几个月没拿到饷银了,现在这世道,若让他们不顾统统地去和盐枭冒死,那莫说是我这个小校尉了,恐怕就是将军来了也是批示不动他们的啊!”
卓飞话引得世人沉思,而一向未出声的吴天俄然开口言道:“恩师之商论,精炼新奇,小徒受教了。然,小徒仍有一处不解,还望恩师解惑之。”
卓飞有些错愕,内心感觉这李刚实在是有点断念眼了。本身实在只是让他先容下眼下到底啥东西最好卖罢了,然后本身再看看能不能鼓捣出来更好的同类产品罢了。可他倒好,恰好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庞大,还觉得本身真得是需求他来指导本身该如何去做买卖啊!
不过,卓飞这会儿心机都在酒上,以是对本身这个傻缺儿门徒的些许不敬倒也没有甚么感受,而在听完了王挫的话以后,他又望向了李刚,只见李刚也是连连点头,较着也深深地附和着他结义大哥的观点。
这下子卓飞的心中便有点儿底了,暗自吐了一口闷气,心说这研讨了老半天了,这回总算是找到把锄头去掘属于本身的第一桶金了吧!而就在他仍在心中暗自策画的时候,却忽闻李刚又说道:“卓先生,这百年酒铺的九里香的确不错,但这类酒代价高贵不说,产量实在是希少,传闻每百坛原酒里才气酿出一到两坛,并且还要将其深埋地下十年之久,以是普通这类酒都是供应城中大户的,且每户供应多少,那也是早有定命的。那日也就是因我和酒铺掌柜的昔日里很有些友情,以是他才肯卖一壶给我……
呵呵,本日若能找到合适的门路天然是最好,但就算是一时想不出,那大师便当作随便闲谈好了,归正摆布无事,这又有何不成?”卓飞对本身门徒就没有像对李刚那么客气了,这当徒弟的架子一摆出来,吓得王挫立即就变回了乖宝宝,不敢再多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