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为人父者差点没被自家儿子的话给活活呛死,一口茶水喷出以后,又暴怒大喝道:“臭小子,你想害死你老子么!我方才明显是说天大地大君大,下来才到我大……咳咳,我看你耳朵真的是有弊端了吧!”
而花三娘见本身得了民气,暗自对劲,但还是装出一副不幸兮兮地委曲摸样,说道:“还望孙公子能够高抬贵手,不如如许吧,孙公子明天在本店的消耗全免了,就当是三娘给您老赔罪了,或者是当作像公子方才所说的夸奖也行,您看……。”
“爹,六合君亲师,天大地大,下来另有君大,咋就轮到你最大了呢?这……这不太安妥吧!”
卓飞顺着花全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舞台的左后侧,竖着一块不太显眼的红色牌子,因为离得太远,上面写些啥玩意,倒是看不清楚。
吴天听到恩师的话以后,顿时小脸一红,难堪地说道:“小徒不擅诗词之道,是以……心中尚未有佳句,实是汗颜,汗颜也。”
想到这里,孙三公子只好牙一咬,心一横,猛地回身对着台下的看客们说道:“孙某鄙人,想问下诸位,怡情阁既是办文会斗诗,那胜者自当有些夸奖,孙某幸运,小胜一场,然天下之大,可有主家顾恤夸奖,出尔反尔,厚此薄彼的事理?孙某府上虽非甚么王谢望族,但孙某也是个七尺男儿,亦知耻为何物,断断受不得如此莫名的屈辱,其间青楼的掌柜安在,何不出来给个说法,让合座来宾评下事理呢?”
卓飞刚交代好花全以后,又闻声舞台上的孙三娘娇笑着说到:“那是,那是,通判大人但是我们的父母官,爱民如子,又那里会和小女子普通见地呢?三娘刚才不过是谈笑罢了。”
啪!
而全场世人细细品了一下孙公子的话,也感觉有些事理,本来大宋朝就是男权当道,他们这些大老爷们为博美人喜爱争斗一番也就算了,但是到了最后却还要让人家挑遴选拣的,如同货色普通,这心内里的确也不是个滋味儿。而那些陪着客人的姐儿们更是出于女人的妒忌心机在作怪,非常看不惯赵清凝假作狷介,因而,便纷繁跟着起轰笑骂,令场中一时之间很有点儿混乱了。
“呃……考不考功名都无所谓,归正书到用时方恨少,哼,不管如何,归正你今后都要给老子好好地读书!老子我明天就不跟你小子讲理了,你小子又能咋的?”
“没了,应当是没了,那块牌子是赵蜜斯的贴身丫环写的,只此一块。”花全想了想,非常必定地答道。
孙三公子语声铿锵,颇显义正言辞,只可惜全场人一听,却均不免暗想道:本来台上这位便是通判家的公子啊!我呸,信你小子才怪,谁不晓得你老子的外号叫“孙子判”啊!那意义就是说只要你老子想黑想害的人,那就会斩草除根,只要抓住了一点儿小把柄,就能让人家连累三族,连人家的孙子都给判进缧绁内里去啊……嘿,你让这个娇滴滴的花三娘跟你去衙门打官司……天呐,那她还不得被你父子俩活活地给吃了哇!
嘿嘿,只要先生不是想脱手揍那小子一顿的话,那其他地破事儿皆可放心,自有我李刚担待着。”
世人身边奉侍的红姐儿们闻言目露讶色,实在她们也算是这期间的文明人了,而在她们内心,像卓飞和吴天如许的公子哥们不是应当最喜好谈诗论词么?这二人还真是奇特了,莫非他俩都是绣花枕头一包草,献丑不如藏拙,以是才会这么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