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兄不必妄自陋劣,须知天生我才必有效,虽当此国难之际,仿佛前路迷蒙,不免心生彷徨却也是人之常情,但天道循环,总有那扒开云雾见彼苍之时。吾想以吴兄大才,今后定有为国为民效力的光阴,现在一朝处于低谷却也不必介怀,只当养精蓄锐罢了。”卓飞对穷酸墨客好言安抚一番,又含蓄的说道:“吴兄,这门倒之过,我等虽是偶然之举,却也难逃其责,这补葺用度定是要的,不知所需多少?……嗯……我等行色仓促,这川资嘛倒也未曾带得很多……您看…您看……”
“不知几位兄台贵姓大名?深夜驾临鄙之舍间有何贵干呢?”穷酸墨客顿了顿,目光扫了扫四人,最后停在卓飞身上又说道:“小生观这位兄台服饰好生奇特,竟是吾前所未见,瞧这衣衫气势仿佛很有些胡韵,嗯,再观别的三位兄台,手执兵刃,衣甲虽破,却仍能辩的出,应当是我大宋官兵吧?哦,小生明白了,定是三位兄台捉到了这鞑虏的细作,正欲押送至那梅州城去,对否?”
哼哼,要我说咱这大宋朝就是被你们这些穷酸文人给搞坏了,除了一张嘴巴会说,其他屁用都没有,你本身说说,我的话对还是不对?”
“我踹死你这个不长记性的吃货!”卓飞抬起右脚,对着三徒儿王挫的屁股就踹了畴昔。说实话,对于像王挫这类的粗人,看模样光用爱的教诲那是远远不敷的,必须还要加上打的教诲才会有有些结果啊。
“你给我闭嘴!”卓飞不待墨客开口,便狠狠地瞪了一眼不懂事的王挫,要不是因为当着外人的面儿,他还真有一脚飞畴昔把这夯货直接给踹死的打动。
可这话又说返来了,哥哥我还真的没想到你这穷酸小墨客竟然也会相人之术,啧啧,翻过两页儿《易经》就敢化煞批命,我说你既然有这本事,那若不去摆摊算命岂不是屈才了么!
卓飞无语:唉,又哭了,还没体例管,谁叫人家哭都哭得那么理直气壮的。你没听他刚才说么,这不是他想哭,那叫不能不哭,不让他哭,那就不能分泌,如果不能分泌,那非得憋出点病来不成。嘿,还真有才,你渐渐分泌吧,咱不管了,咱等着,看你啥时候能分泌完了去。
穷酸墨客吴均享此时已止住了抽泣,先瞅瞅王挫,又回过甚对着卓飞也一抱拳说道:“兄台万勿如此,小生观您这位徒儿实在是个真情真性、心直口快之人,大家间尔虞我诈之辈甚多,此品性实属可贵,吾何怪之有?。”略一沉吟又说道:“何况令徒说的也不是没有事理,鄙谚有云: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可不是么,小生现在有力振翅高飞,只好安守草屋苦闷欲死,说来这景况还不如鸡啊,唉……”
卓飞正待开口辩白,二门徒张跑却实在按捺不住了,抢在徒弟前面大喝到:“呸,臭小子,你不要胡言乱语啊,谁是细作,这是我等三人的恩师,是天…方才出世的得道高人,我等此番护送徒弟入梅州城就是为体味救天下百姓去的,你若再胡乱言语,休怪我不客气了。”
王挫只见刚才还说的热乎的这俩人,一看本身过来便不说话了。更可气的是,这俩人还双双翻了一个白眼,接着鼻子又哼哼了两声,倒是没人肯说给他听,一点都不晓得尊敬他这个畴前的带领,真是不懂礼数也不敷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