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卓飞无言以对,听老马猴这么一说,仿佛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啊!
再看看这本书,有些残破,还沾满了很多固结的陈年血迹,想必是老马猴冲锋陷阵的时候沾上的吧!却也不晓得是他本身的还是仇敌的。
半晌以后,笑声止歇。卓飞笑眯眯地又说道:“大哥,虽说方才你小觑了我,但自罚三杯也便是了,至于这个‘该死’二字却不当提,也甚不吉利,依小弟看下次还是莫要再说了吧。”
“小猴崽子,竟然敢骂大哥我是猴子!”马侯爷笑骂了一句,又板着面孔说道:“贤弟的这个故事寄意甚好,但……但为兄如何总觉着贤弟处心积虑久矣……嗯,贤弟常日里恐怕没少骂为兄是马猴吧?”
“看来贤弟还是不信为兄所言,想问为兄可有甚么凭据是吧?”马大侯爷面露不豫,又冷哼了一声,说道:“哼,也难怪贤弟不信,此事的确是有些匪夷所思,也罢,为兄还真有一物,可为凭据,这便取来与你瞧瞧。”
马大侯爷一怔,俄然大笑道:“哈哈,贤弟竟然还没想明白么?恩师说过为兄花甲之年便有大劫,眼下蒙元势强,而我朝岌岌可危!若国之不存,那我身为一起之首,你说有能够逃过此劫么?而觉得兄的心性,贤弟感觉我会向鞑虏屈膝投降,以求苟活么?”
马大侯爷非常绝望,神采一黯,心知卓飞说的也是究竟,因为手握一起兵马的他要比卓飞更清楚眼下的危急局势,天然明白对方绝对不是在危言耸听。
望着这本书,马大侯爷仿佛踌躇了一下,只见他先是谨慎翼翼地将这本书的封面折起一半,这才放到卓飞的面前,说道:“贤弟请看,此书是吾师临别时赠我的一本兵法,书是本朝许洞所做的《虎矜经》,并不希奇,只是恩师留于我做个念想儿罢了。但是,贤弟且看此处……”
卓飞大惊,又细细地打量起这本书来,想从中寻觅到对方作假的马脚来。很可惜,当半柱香的时候畴昔以后,他也没能寻出一丝半点儿的缝隙来,而这个发明不由得令他瘫倒在椅上,开端入迷。
马大侯爷见卓飞果有对敌之策,大喜,赶紧应道:“好,好,贤弟尽管说出来便是,此地只要你我兄弟二人,实不必忌讳!”
卓飞顺着老马猴细弱的指头蛋向下看去,只见封面上的右下部分鲜明用羊毫写着十个小字,恰是那两句谶语不假,而前面当是应当另有两句,却被老马猴给折了起来,完整也看不到。
面对着便宜兄弟如此赤 裸裸地奉上来的一记马屁,即便是马大侯爷的脸皮再厚,但也有些吃不消了,只见他风俗性地摸了摸后脑勺,略带难堪地笑着说道:“呵呵,贤弟莫要消遣为兄,为兄如果名将,又岂会对敌无策,汗颜呐,实在是汗颜呐!”
“啊!”马大侯爷傻眼无语。
说道此处,马大侯爷一拍桌案,站起家来,斩钉截铁地说道:“以是说,要么蒙元退,为兄活;要么蒙元失势,为兄我百口长幼一死报国,绝无二途!”
卓飞淡淡一笑,又风俗性地开端扮出一副令别人莫测高深的神采以后,这才悠悠说道:“自本朝伊始,塞外外族便残虐不竭,掠我财帛,掳我边民,所到之处,尽是生灵涂炭之局。
来了,又转到戏肉上来了……
张枢密令为兄尽快建立广南经略安抚使司,加快筹粮送往泉州屯积,并集尽力整武备战,若泉州被围,则我或出兵侧翼管束鞑虏兵锋,或引军北上,一同死守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