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换了我……”
噗哧噗哧,赵清凝和她的随行丫环们也忍不住掩嘴轻笑,心道这位卓公子还真是有点恶棍,但是却也令人感觉轻易靠近,不像旁的大族公子,各个眼高于顶,目中无人。
韩姓老者此次倒没跟张知州计算,只是微哼了一下,淡淡地说道:“既然张郎肯谦虚请教,那老夫便倚老卖老指导尔一二好了,也免得尔今后行差踏错,让旁人看了笑话…….
再者,虫蚁为粒米而互残,苗叶为光亮而竟上,此乃万物本性,都道存活于世,无欲则刚,然人真能脱本性而无欲乎?
全场人闻言皆苦思不已,大师都晓得礼法周定,却还真没人细心地去想过这礼法更深层次的由来,而卓飞这说法倒是新奇别致的很。
时策?本公子明天但是来低调的,哪有工夫去筹办甚么狗屁时策啊!这个老东西,既然你经验“甲由”,那就一向经验下去嘛,干吗非要扯上我啊!你这不明摆着想让我出丑么?另有这个没用的废料知州,也是一点原则和态度都没有的家伙,这老东西说啥你就应啥,你的官威安在?而像他这类在理的要求,你又如何能够等闲地承诺下来呢!
“行了,你俩别吵了,我奉告你俩个奥妙,传闻这位卓公子前次在怡情楼和赵蜜斯不欢而散,传闻俩人还吵了一架呢!”
尔为何人?持贴之宾是也!;
哼,卓公子说的对呀,韩老头你不是自夸守礼嘛,那为何还要同我犯一样的弊端呢?你在这儿问东问西的不也没颠末赵蜜斯的首肯么?你不也一样是在行喧宾夺主之举么?哈哈,这岂不成了贼喊捉贼,五十步笑百步来么?
“这……”张知州被韩老头问的哑口无言,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只听他好不平气辩驳道:“韩老此言有失公允,此地为本官辖境,又岂有喧宾夺主之说!再说此狂徒横行无忌,脱手伤人,扰乱会场,本官又岂能坐视不睬?”
卓飞对劲地向坐席上的士子文人们拱了拱手,以示谦逊,以博人好感,还真别说,此举倒也让他博得了几声喝采。
卓飞恭敬地抱拳施礼,说道:“老先生明鉴,小子才疏学浅,若非是主家之意,那我确是故意藏拙的,呵呵,满场皆俊贤,小子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尔……!”韩姓老者双眼一瞪,就想驳斥,可不等他措好词却又闻声卓飞说道:“小子一贯心直口快,若言语有无礼之处,还望老先生包涵。然小子有一事不解,还望您老能为吾解惑。”
卓某本日来此只是一心为了向梅州城的诸位贤俊请教的。至于昔日曾妙手偶得了三两句小诗,骗得些许浮名,则更是不值一提矣,实愧对老先生的看重之心,呵呵,像吾这般惫懒的性子,又岂是良才之选呢?”
“哦……”韩姓老者故作惊奇之态,转头望向台下的赵清凝问道:“赵蜜斯如何说,可成心考量一下这位卓公子?”
卓飞淡淡地一笑,不怀美意地盯着韩姓老者问道:“老先生德高望重,赅博如海,您老方才对知州大人的一番循循善诱,实令小子受益匪浅、叹服不已。老先生经验的是,小子也以为知州大人本日行事确有疏漏,惹喧宾夺主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