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飞轻视地扫了他一眼,也不再理他,接着又转向阿谁叫谢多喜的年青士卒,诘责道:“尔是第一个站出来的,而第一个喊‘我不是孬种’的也是尔吧!好,那吾来问问尔,既但是有胆量喊,那为何尔最后时不敢认呢?为何尔非要比及旁人全都拥戴了以后尔才敢站出来呢?”
但是,台下还是一片寂静,偌大地校场,只要阵阵如同野兽般的喘气之声,而本是呱噪的秋蝉,仿佛也被某种无形的压力所逼迫,竟再也不敢收回半点声气来。
再者,尔担当拥队一职,乃五十人之首,本该上行下效,然尔不能以身作则,却反将腐惰之气带入营中,影响卑劣,是为可爱之极也!
“我是张大财,役兵伙夫。”
哼哼,如此这般好笑、光荣、可悲、可爱之人,幸亏尔竟然另有脸跟本公子说尔已经尽到了做拥队的本份!!!”
嘿嘿,尔等又可曾想过他日双亲被铁蹄踏做肉泥,季子被寇挑于矛尖戏耍,妻女皆沦为蛮夷(跨)下玩物之时乎!”
“好一个尽本分做事!”卓飞嘿嘿一笑,俄然又大声厉喝道:“那吾来问尔,尔参军以后,都尽过些甚么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