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看不出你还挺有把子力量嘛!”马至公爷嘟囔到。
韩老太爷不屑一顾,说道:“我说马老丘八,别觉得加官进爵以后旁人就都会怕了你,老夫背虽近驼,却身藏傲骨,就是喜好和你对着干,你能奈老夫如何?哼哼,再者说了,老夫好歹也痴长尔几岁,然尔为何竟一点儿不知长幼礼数,满嘴老子,老子的,又成何体统?”
很久以后,两个老东西总算是偃旗息鼓,瘫坐在凉亭石围栏的气喘吁吁。
马至公爷微微一笑,说道:“咱俩已垂老迈矣,死生倒是无所谓了,但是贤弟尚幼年,却不该陪葬此处,而你那些孙子孙女,今后怕是还要拜托给他照看啊!呵呵,孙子不好说,但想必贤弟定是乐意照看你那些孙女的……”
马至公爷扼腕长叹,言道:“国之将破,民气涣散,宵小之辈借卖主以求荣,古来不乏也……我只是哀吾主之哀,亦可惜贤弟泼天之功,于现在的景象之下,却已是形同白搭,哼,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