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的身影恰是梁顺,也就是奉旨拜师的三公公,这小子转头一看,见是吴天,总算惊魂甫定,咧了咧嘴,不屑地言道:“本监身受皇命,就算是那夯货……不,就算是三…师兄来了又能怎地?再说了,我说的是那些官儿,又没诽谤……诽谤……那人……”
“刚身负保护之责,不得不谨慎一些,还望大人明鉴。”
弦雨实在没想到一贯和蔼的自家蜜斯会说出这么重的话,一时也被吓住了,只是泪水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看上去甚是委曲。
梁顺:“……。”
“诗词歌赋在那人眼中竟是小道?不屑为之……”小寺人梁顺非常不解,在他看来,读书人如果没事不玩一下诗词歌赋的话,那还能称之为读书人么!
“好诗!好诗!贤弟公然好才情!”话音甫一落地,马至公爷便眯着眼睛点头晃脑地赞叹了一句。
“弦雨!不得猖獗!”不待赵清凝斥责,小丫头身边另一名略大几岁的妙龄少女便出言呵责到。
碧空如洗,地连长天,策马盈盈绿野,受那清风拂面,享那鸟语花香,真是好不舒畅,不免又诗兴满怀,直欲一吟也……
此情此景,令卓飞刹时便明白了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忍不住心中痛骂,合着李刚这个臭小子那副忠心护主的模样儿全都是装出来的啊!而他对峙着要带兵跟过来保护本公子,本来竟是为了给李结他们几个走后门打保护的啊!
赵清凝警省过来,赶紧借机粉饰难堪,说道:“不错,让公子见笑了,还请公子安坐,容清凝献上一曲,预祝公子早日班师。”
卓飞惊诧,望了望本身,问道:“蜜斯何故发笑?”
“蜜斯!”弦雨大声抗议。
梁顺无言以对,但还是不平,皱了皱眉头,又游移地问道:“五…五师兄……你也是个读书人,你来评评,方才那几句能称得上是好诗么!你可要说实话,不得……”
卓飞骑在顿时,望着四周的青山绿水,望着身后蜿蜒的雄师,心中很有些冲动,暗自狂呼道:天啊!曾多少时,本公子竟然也能带领这么多人了啊!并且这还是两万个穿礼服的人啊!乖乖隆个咚,难怪那么多人都想要穿越,看来公然是有必然事理的嘛!
李刚见恩师不快,却也涓滴不怵,只是一脸端庄地答道:“除非大人应允末将带兵在一旁保护,不然末将恕难从命。”
卓飞望了望一脸不忿地弦雨,总算晓得本身的题目出在哪儿了,想想也是,之前本身身着白衣纶巾之时,手握折扇轻摇,那倒是显得儒雅风骚。可眼下本身满身披甲,一副武将地打扮,若再拿着把折扇摇啊摇地……嗯,仿佛的确是不太合适的。
赵清凝并不起家,只是一拨琴弦,先淡淡地笑了笑,又柔声说道:“卓大人少年得志,位高权重,却仍不吝切身涉险,率军御敌,此等拳拳报国之心,实令小女子叹服之至。只可惜清凝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不能跟随大人上阵杀敌建功,便只幸亏此恭候,愿献一曲,预祝大人早日班师返来!”
“赵蜜斯请!”
卓飞感觉四徒儿李刚实在是莫名其妙,因而又言道:“此处离城不过十余里,且那边山上不过是三名女子,李将军是不是太太谨慎了呢?”
吴天知他面子高低不来,嘿嘿一笑,说道:“得了,既然你身受皇命,那为何还敢不敬师长?甚么那人那人的,有门徒这么叫本身徒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