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他还能怎着?天然是乖乖地带着幽狼去点数儿了呗!”王挫对劲的言道。
王挫也嘿嘿一乐,又拍着胸脯言道:“我就想啊,既然动之以情和晓之以理都没用,那就只能用徒弟常用的那招诱之以利了。可这个小六跟着我们这么久了,也没见他喜好甚么东西,而这小东西常日里也是傲慢孤介,谁都不理睬,唯有五师弟还能跟他说上几句话,以是,徒儿就想这利啊,恐怕还得从五师弟动手。”
“黄世雄,我家大将军已亲至,尔还不速速开关相迎,莫非真想作死么!”童羽一上来就破口痛骂,明显非常憋火。
再说那写着军令的绢卷腾空飞起以后,先高过关墙很多,待升势尽后,方向下坠落,黄世雄探手一接,却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慌意乱之故而没能一下子接牢,乃至于绢卷砸在他脸上以后,窜改了线路,又持续向关墙下坠落,而黄世雄手忙脚乱地连抓带捞了好几下,可惜仍然没能抓住绢卷。
黄世雄无语,又一脸委曲的说道:“侯将军曲解了,末将只是感觉,如果行不通的话,那我们据关死守恐怕还更保险一点儿,不然一旦放了出去,再......”
“唔,天儿......天儿倒是个风骚种子,很有为师之风采也!”卓飞摸着没有半根毛的下巴,由衷地赞叹了一句,接着他又望了望正翘首等候着他表扬的王挫,也由衷地感慨了一句道:“你这夯货也越来越有为师的风采了,只是......只是你既然能破钞这么大的心智去逼人帮你做事,那你就不能先好好地去学一学数数么?”
侯焘闻言,也不看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气,道:“事到现在,行不可的通还不都是一样的么?莫非行不通你就要弃关遁逃不成?”
童羽的侍从一阵轰笑,就连关墙上几名黄世雄的亲兵也面色古怪,憋得好不难受。
王挫闻言,又冒死点头,说道:“哪儿能呢!那小王八蛋听了徒儿的这番话后,又爱搭不睬的说了四个字---关我屁事!”
呃......本来如此!难怪小六这么听话,本来是看来吴天的面子啊!
关墙下的童羽将黄世雄的狼狈相儿看在眼里,便知这货定是心虚已极,不由得大笑道:“哈哈哈,不想黄将军这么快就查验完了,此般效力,实在令童某敬佩不已啊!”
另有四天便是元宵佳节了,不过在大庾岭上,却并无半点年节的氛围,想想也是,除夕都随随便便地在严峻中度过了,这元宵又算得甚么事儿。
梅关坐落在南雄县城西约六十里的梅岭顶部,两峰夹峙,虎踞梅岭,如同一道城门将广东、江西隔开。
卓飞恍然大悟,心说难怪没瞥见吴天那臭小子,本觉得他是去繁忙出发琐事,谁成想他是去偷会才子啊!
黄世雄瞅了瞅童羽,咽了口吐沫,色厉内荏地问道:“可有右丞军令!”
就在现在,半里外的元军阵中忽稀有骑奔驰而来,待得近前,只见为首之人还是童羽。
童羽一听,笑得更光辉了,只听他又挤兑道:“人传黄将军有手捉飞箭护主之能,童某虽未能亲见,却神驰已久矣!可本日方知这传言本来都是不大可托的......唔,或许是因廉颇老矣,已不复当年之勇......哈哈哈,童某性子直,想到就说,黄将军勿怪,勿怪。对了,我说你们一个个真没眼色,还不从速把军令捡起来再给黄将军抛上去,莫非你们也都瞎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