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本州?于国......?
赵墨兰见状,又赶快弥补道:“父尊,若那梅州知州是个只知好勇斗狠的鲁莽之人也就罢了,但是据女儿所知,那梅州知州不但文才出众,且更以善辩多智而闻名于世......父尊且想想看,这般人物,又岂会行莽撞之举呢!”
何况,官家和诸位相爷搞不好还会是以事而对张镇孙有了成见,就算挑起内哄粉碎连合的帽子扣不到他的头上,但最起码一个用人不善的恶名他是跑不了的了......嘿嘿,总而言之,如此一来,估计最后不利的恐怕都只是张镇孙了,而那厮一贯不会做人,我们管他去死!
“父尊且慢,请听兰儿一言!”
赵溍见有人赞本身女儿,也是欢畅,先谦善了两句以后,又有些忧心的言道:“只是这说客的人选......”
赵墨兰见总算是令父亲和方叔父都静下心来了,因而松了一口气,又说道:“父尊,那位梅州知州固然霸道,但毕竟远来是客,从昔日传闻判定,按理说此人当不会行此不智之举,以是依女儿之见这此中必是有些曲解,或是有人用心挑起事端才对......”
赵溍和方兴能当上一起大员,那都是聪明绝顶的人,方才心机烦乱,不及细想,而现在二人将赵墨兰的话细细一品,还真就垂垂地品出了点儿味道来。
方兴的疑虑确切是个题目,赵溍脑筋还不太沉着,因而忍不住便向本身的宝贝女儿望去,而方兴竟然和赵溍设法分歧,也向赵墨兰望去,但愿她能给个建议。
赵溍点了点头,浅笑道:“也罢,既然如此,那统统就劳烦方副使了。”
“好了,好了,陪个甚罪!方叔父哪有那么吝啬?不说了,不说了,我这便去东城门看看,只是......只是虽说要秉公措置,但是这何为公道,何为偏袒,实难界定,依我看......赵经略恐怕还得定下个方略才好!”
赵墨兰冰雪聪明,天然晓得父亲所想,因而微微一笑,言道:“父尊且宽解,那梅州知州用心行险夺下东门,应当只是为了将事情闹大,造出必然的阵容,好为结束善后之事多攒存一些筹马罢了,依女儿之见,此事若想善了,那也简朴,只须有个能主持公道,且可镇慑各方的说客出面便可,若父尊就此亲去,反而不美。”
“这......这话倒是没错......那兰儿的意义是?”赵溍捻须踌躇,而副使方兴闻言后,也是一副思考之状。
赵溍闻言,俄然愣住脚步,转头望着本身的小女儿墨兰,如有所思,因为他晓得本身这女儿不但熟读四书五经,且更喜研习兵法,胸中很有韬略智计,而常常遇事之际,她的建言总能令赵溍这个做爹的都叹服不已。
赵墨兰见总算是叫住了父亲,松了口气,这才说道:“父尊有没有想过,那梅州知州不吝冒着残杀友军,挑起内哄的罪名,而以千人之兵攻占东门,这岂稳定态,莫非他真觉得本身能靠着一千兵马就攻占广州城么?”
方兴点头称善,敬佩不已,而赵溍也开端有些崇拜本身的乖女儿了。
赵墨兰天然晓得父亲和方叔父的顾虑,不得不苦口婆心肠又劝道:“父尊,凡事无益有弊,如此办事,于本州或有怯懦之嫌,但于国却何尝没有刚正之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