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休再装傻充愣!这大庭广众之下,你觉得本身能掩得住悠悠之口么!再说了,本公子怀中揣有金牌,一看便知,可为明证!对了,诸位乡亲父老,这些狂徒因争论而生歹意,真是没法无天,孟愿还请诸位乡亲为吾做主,至不济也帮我报官,其间事了,孟愿必有厚酬,毫不食言。”兔儿爷公子见王挫冲过来,还真是有些惊骇这货装着傻就把本身给宰了,因而赶紧大声呵叱,同时他灵机一动,竟向围观的百姓求救起来。
此言一出,统统的围观者皆惊呆当场,就连卖奴台还被奄奄一息地鬼奴抓着的蕃商也停止了大喊小叫,猎奇地向这边来往。
“行了行了,有理不在声高,你瞎叫喊个甚么!我来问你,你可有证据?你又是个甚么身份?”卓飞颇不耐烦地说到。
兔儿爷公子实在没想到本身一句皇族能引来这么对人的围观,这些人不但像看植物一样地看着本身,并且还毫无自发地对本身品头论足,口无遮拦,啥都敢说,全不知尊卑高低为何物,更不懂啥叫个避讳忌讳,这当真是岂有此理也!
“拉倒吧!他说你就信啊!这如果条真龙的话,又哪儿能被人家打趴在地上啊!”
卓飞心说我管你是谁,总之在这广州城里就属赵溍最大,你就算是他的儿子孙子,那本公子本日怕是也要代人教子了!
“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还敢冒充皇族之人,真是罪该万死!来来来,让我直接剁了他,看他还敢装蒜不!”王挫一边说,一边挥动着大斧头就冲了过了。
兔儿爷公子想到此处,轻视地撇了一眼仿佛已惊呆了的卓飞,俄然暴喝道:“大胆狂徒,既然已知本公子的身份,那还不速速退开,莫非是想要寻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