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兔儿爷公子闻言后,倒是扭头对着锦衣少女,嬉笑言道:“两军对阵天然是有多少兵就要拉出多少兵来用,岂有明知打不过也要留下一半兵不消的事理!至于多行不义必自毙之语,更是好笑,自古贵爵将相,又有几个是仁义之徒?女娃娃,成王败寇,这才是人间至理也!”
台上的阿虎和丘叔刀来剑去,打了半天,引得台下围观之人阵阵惊呼,可观性不成谓不强,但是明显这俩货半斤八两,一时候是谁也何如不了谁的。
王挫好不自责,万分惭愧地望了徒弟一眼,又回到亭中,不再言语,只是左顾右盼地鉴戒起来。吴天见状,心说恩师公然短长,随便低语几句便劝住了打动的三师兄,不然结果当真不堪假想了。而马贲见王挫不再脱手,则是大失所望,因为这小子自打被梁顺清算了以后,便对卓飞的徒儿们都生出了一种害怕与佩服参杂的心态,以是王挫方才牛皮一吹,便令马贲寂然起敬,真当这个还未曾出过手的三师兄也是个武技刁悍的主儿呢。
马贲闻言后先是一怔,旋即小脸俄然变得通红,又吭哧了半响,这才难堪地言道:“六叔,小侄练得是顿时冲锋,斩将夺旗的本领,而像......而像这类近身小巧搏击,小侄虽也练了,但是......但是却只得个外相罢了,如果以少敌多,怕是......怕是......”
阿虎见状, 忙抽刀回身一拨,将宝剑扒开,顺势飞起一腿,直奔丘叔裆部而去。
“这位兄弟的性子也太急了点儿吧?没闻声我家蜜斯说要买了他俩么!”丘叔耷拉着眼角,对着阿虎戏谑言道。
“尔此人忒也无耻!”锦衣少女身边一小丫环杏眼圆睁,指着兔儿爷公子痛斥,而兔儿爷公子也不辩驳,只是一脸鄙弃地瞄了瞄她,明显感觉对方不敷资格和本身说话。
阿虎闻言后,没二话,翻身跳出雕栏,飞奔而去。
“阿豹阿豺,你们也下去帮手!谁敢挡着就断了谁的手!”兔儿爷公子说完,对劲洋洋地望着和他做对的锦衣少女,因为他也看出来了,这少女的侍从虽多,但除了这两个老头以外,其他应当都是些仆妇杂役之流,以是他派出四个侍从,四打二,如何都是胜券在握了。
卓飞怒不成遏,可还没等他发难,俄然有一女声响起,道:“助纣为虐,岂是君子所为?丧芥蒂狂至此,当真是禽兽不如......来人,去将那男女两个鬼奴买下,本女人倒要看看谁能断他的手!”
被那少女唤作丘叔的侍从,大抵四十多岁,面黄肌瘦,其貌不扬,也看不出有甚么杀伤力,不过你只要从他轻松地拿着一柄长剑,便能架住正值丁壮且高大威猛的阿虎的钢刀来看,便可知此人毫不简朴。
妙龄少女见状,顿时急红了眼,娇呼道:“丘叔快去,快去,快去拦住他......!”
王挫说完,掂着两把镔铁手斧便冲要下去,插手战团,卓飞见状,吓得从速一把拉住王挫,说道:“挫儿且慢!且慢!”
卓飞乐了,心说这美眉不错,把本身想骂的想干的都做完了,说话也霸气,却不知是谁家的令媛。
可惜想归想,但为了照顾爱徒的自负,卓飞又不得不哄着这个傻宝贝。
丫的!这兔儿爷生得阴柔也就算了,可万没想到竟连心也这般地恶毒,真是耗费天良,毫无人道,是可忍孰不成忍,如果在我梅州的话,那定要给你挂块牌子游街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