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多欺少,真是恬不知耻!季叔,看来也要费事您老一趟了。”锦衣少女对着身边另一个四十多岁的侍从说道。
就在二人斗口之际,卖奴台上已经打成一片,兔儿爷公子的部下以四对二,已是占尽了上风,而那丘、季二位虽仍能支撑不倒,但明显已无还手之力了。
卓飞乐了,心说这美眉不错,把本身想骂的想干的都做完了,说话也霸气,却不知是谁家的令媛。
马贲闻言,更是忸捏地无地自容,小声嘟囔道:“怕是......怕是也占不得太大的便宜......”
“哼!阿虎,速去买下那男女鬼奴,然后各砍一只部下来!”兔儿爷公子狠狠地瞪了一眼骂他的少女,然后大声命令到。
可惜想归想,但为了照顾爱徒的自负,卓飞又不得不哄着这个傻宝贝。
对于一个一看就接管过杰出教诲的大师闺秀来讲,这番话已经算是怨毒之极了,足见这锦衣少女已被兔儿爷公子的无耻行动给激愤了。
事情产生的太快,卓飞都还来不及反应,而眼看着那高大鬼奴的手即将被斩落之时,俄然当啷一声兵器交击之声响起,原是随后赶至的丘叔已用长剑架住了阿虎下落的钢刀。
卓飞一翻白眼,没好气儿地问道:“贲儿啊,那如果让你一对一又如何?总该能顶一阵儿吧?”
说时迟当时快,阿虎的钢刀目睹就要落在了丘叔的脸上之时,忽见丘叔原地三扭两扭,也不知如何就避开了对方的钢刀,绕到对方背后,宝剑直刺阿虎的软肋。
“非也!非也!为师如果信不过挫儿的本领又怎会只带你在身边戍卫为师的安危呢!”卓飞满脸堆笑,心中却在嘀咕到:就你那自学成才的两板斧,在韩府乱来乱来那些墨客也就算了,在这儿了局,这不是纯属找死么!
妙龄少女见状,顿时急红了眼,娇呼道:“丘叔快去,快去,快去拦住他......!”
卓飞怒不成遏,可还没等他发难,俄然有一女声响起,道:“助纣为虐,岂是君子所为?丧芥蒂狂至此,当真是禽兽不如......来人,去将那男女两个鬼奴买下,本女人倒要看看谁能断他的手!”
“给你银子,这俩人都归我了!”阿虎率先跳上卖奴的低台,一扬手直接丢了两锭银子在蕃商面前,然后不等蕃商反应过来,便呛啷拔出腰刀,对准了还死死捉着蕃商的那只黑手臂便砍了下去。
“这位兄弟的性子也太急了点儿吧?没闻声我家蜜斯说要买了他俩么!”丘叔耷拉着眼角,对着阿虎戏谑言道。
丫的!这兔儿爷生得阴柔也就算了,可万没想到竟连心也这般地恶毒,真是耗费天良,毫无人道,是可忍孰不成忍,如果在我梅州的话,那定要给你挂块牌子游街示众......
王挫一怔,转头颇不满地嘟囔道:“徒弟莫非是信不过挫儿的本领?”
卓飞实在是见不得那兔儿爷公子的放肆劲儿,而他本就是想要帮帮那鬼奴情圣的,是以他和锦衣少女也算是同仇敌忾了,而现在见盟友仿佛快镇不住场子了,这令他不由得有些焦急,低头问道:“贲儿,你小子不是喜好舞枪弄棒么,咋样,你若了局帮那两个老者,三对四,可有赢面儿么?”
“阿豹阿豺,你们也下去帮手!谁敢挡着就断了谁的手!”兔儿爷公子说完,对劲洋洋地望着和他做对的锦衣少女,因为他也看出来了,这少女的侍从虽多,但除了这两个老头以外,其他应当都是些仆妇杂役之流,以是他派出四个侍从,四打二,如何都是胜券在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