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重礼啊!
卓飞微微一笑,说道:“鞑虏势强,已非纯人力所能敌也,而下官此次全歼了吕师夔部,一来是靠妙策诱敌,这二来嘛......二来却也是借助了新制杀器的便当也!”
卓飞闻言,笑眯眯地从怀中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布包,然后层层扒开以后,本来内里包的竟是一个半拳大小的精美瓷瓶,而卓飞谨慎翼翼地掂起瓷瓶,言道:“二位大人有所不知,下官此次能令吕师夔万劫不复,端赖一把火烧的好,而下官手中这个瓷瓶里装的便是自烈火油中提炼出来的烈火油,再加以吾的独家秘料,可谓是放火烧人的不二利器也!”
这前一秒还说谈钱太俗,成果下一句话就开端商定薄仪之数,这窜改快的令赵溍和方兴实是瞠目结舌,好不轻易才跟上了卓飞思惟腾跃的节拍,对望一眼,均在心中暗骂卓飞这小子好不虚假。
卓飞晓得这二位在诧异甚么,故意显摆,嘿嘿一笑,悄悄地扭开瓷瓶的顶盖,暴露内里的一小条绒布来。
赵溍和方兴闻言,差点儿没幸运地晕了畴昔,好半天赋喘匀了呼吸。而赵溍非常感慨地言道:“卓知州真乃神人也,也罢,既是如此,那此事就稍后再详议好了。”
卓飞摇点头,言道:“方副使莫急,这聚财之术非常庞大,还需参详细节,决不是一时半刻便能说的明白的,不如临时按下,总之......总之下官包管聚得一千万两银子便是了。”
“卓知州且明言,吾等洗耳恭听!”赵溍颤着声音说到。
“无妨!无妨!我们直接烧这片竹林不就行了么!又何必远走他处,担搁时候......”赵溍虽是文臣,但其长年统军,深知一件新式武具呈现在疆场上时所能产生的能力,就算不能灭敌,那最起码能够让敌军措手不及,从而扳回疆场主动,而卓飞手中的更是有着奇异战绩的新式大杀器,这令赵溍实在是心痒难耐,再也等不得半晌了。
赵溍和方兴惊诧,旋即哈哈大笑,均感觉面前这个少年知州好不风趣,怎地另有人会如此恬不知耻地自夸呢,不过话又说返来了,人家也的确有自夸的本钱啊!
新制杀器!
赵溍和方兴还是第一次瞥见如此精美的盖子,想想也是,螺丝这玩意儿要在十六世纪才会被人想到用来当作牢固用件来,而利用螺口技术来停止密封,则更是不晓得从何时才开端的了。
“这......这新军所需当真可怖,实是出人料想以外,而......而广东经略司竟有如此雄浑之财势,则更是......更是令人刮目相看也!”赵溍万分吃力儿隧道出了内心话,那意义再明白不过了,他实在就是想问:你广东哪来儿的那么多钱,该不会是吹牛的吧!
三人笑了一阵儿后,方兴率先言道:“早闻卓知州脱俗不凡,本日一见,公然是个妙人儿,哈哈哈。”
卓飞望着两个为钱而丢弃了庄严与矜持的经略使,心说人这东西,恐怕除了命以外,最看重的就是钱了啊!
赵溍含蓄地表达了本身想就教卓飞如何敛财的情意,而卓飞也笑着说道:“赵经略谈笑了,这点石成金的本领下官是不会的,只不过下官确是有几个赢利的小伎俩,而二位经略大人若不嫌弃的话,那下官倒也不怕献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