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光本来想把一些话脱口而出,但话到嘴边又勉强忍耐下去。
“我当然是一个男人。”
肖淑云持续碟碟不休:“你打吧,就算打死我,这个婚也非离不成。我早就受够你了。”
“既然没有忏悔,为甚么不肯跟我去民政局?”
“你?”
刘晓光一看老婆态度很果断,也横下一条心:“你如果非要仳离,那好,我就成全你,请你最好不要悔怨!”
面对像扑灭了火药桶的老婆,刘晓光只好让步:“好好好,我惹不起你。既然不给我做早餐,我就本身出去买早点吃。”
“你要谈甚么?”
刘晓光冲过来,冲着老婆把右手高低垂起。
不一会,当他穿戴整齐出来到客堂时,发明老婆肖淑云已经从内里返来了,并泰然坐在沙发上。
刘晓光有些傻眼了,感受老婆是在跟本身玩真的,并不像以往那样意气用事。
刘晓光那里接受得了她的‘将军’?
“淑云,请你信赖我,我在内里美满是因为事情启事,底子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肖淑云却不干了:“你如果想抽烟,就滚到卫生间去抽,那边有排气孔。”
“我是疯过,当初觉得本身嫁给一个令人尊敬的科学家,但没想到却嫁给一个一事无成的草包,现在该到沉着的时候了。”
“淑云?淑云?”他持续喊了几声,但老婆却了无生息。
肖淑云把头一昂:“你!”
当刘晓光风风火火地赶到事情室时,南秉怀刚好出去找团队卖力人李德全谈事情,而程学东正特地迎候着他。
刘晓光压抑内心的不快,心平气和地诘责:“你一大早去哪了?”
“这莫非不敷吗?你甚么时候尽到一个丈夫的任务了?”
“现在民政局每天仳离的人就跟赶大集一样,谁笑话谁呀?”
但是,当他走进餐厅一看,餐桌倒是空空的。他从速转入厨房,但是也空空的,显得一片冷冷僻清。